话音落下,康建明一愣,脸上掠过气愤和惊奇,看着庞继强,道:“你是不是收了李管帐的好处?你说?老诚恳实地跟我说!”
“哎,庞组长,你如何了?刚才还好好的呢?”极可兵也惊奇地看着庞继强,道:“如何回事?是不是抱病了?”
“庞组长,必然要稳住气,千万不要让他看出来!”极可兵看着庞继强一副严峻的模样,道:“不然,结果不堪假想啊!”
“哎,不是我不想向厂长汇报啊,我是不敢!”庞继强叹着气,道:“那天我跟李管帐说的那些话,他以后还来找我了,说如果我再胡说八道,他也不是好惹的!”
“厂长,这个时候庞组长分开,更让李哥产生思疑,不如让庞组长装着抱病吧,如许更好些。”极可兵看着就要走到跟前的李海滨。
话音落下,李海滨已经走到不远处,大声地冲着这边说道:“厂长,终究找到你们了,呵呵,你们在这干吗呢?”
现在,煤炭的卡数呈现题目,必定就是采购的时候,没有遵循要求采购,以次充好,把红砖烧成了如许。
“我说,李管帐,这煤炭的卡数是不是太低了?一窑砖烧下来,不但要多一倍的煤炭,并且烧出来的红砖质量极差,不但裂缝多,并且另有很多碎砖!”
“哎,庞组长!”极可兵无法地点头,刚想说甚么,俄然看到李海滨往这边走来,便打住了嘴。
庞继强点头,道:“说过,并且不但一次!”
庞继强不美意义地抬了抬手,婉拒极可兵给本身点烟,本身取出火机,一边点上,一边说道:“他说没事,这煤炭没有题目,是我们这段时候用的砖土有题目,过阵子就好了。”
“要不要送你上病院?”康建明担忧地看着庞继强。
“他如何说?”康建明把烟从包里拿了出来,抽出三支,全别给极可兵和庞继强递上一支,极可兵从速取出火机,先给康建明点上,再给庞继强点上。
康建明本来还想着再找一个采购员,减轻李海滨的事情量,再说,他本身做管帐,又兼任采购员,就违背财务轨制,但是,每次康建明向李海滨提出来,李海滨都说累点没干系,只要把事情做好……
听着极可兵的话,庞继强还是呆呆地看着空中,卷烟已经烧至手指上才跳了起来,从速弹了烟灰,猛地吸了几口,一咬牙,道:“我承诺了他,这件事不张扬出去……对不起,厂长,这件事我做得不隧道,我错了!”
看着极可兵和庞继强分开,康建明面带笑容地看着李海滨,道:“李哥,我也正想找你呢。关于我们窑厂改革预算的陈述,你给出出主张,小极毕竟刚来,也还很年青,需求我们指导一下,你是我们厂的老管帐了,你得帮帮他啊!”
“极助理,我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看着康建明回身看着不远处的山头冷静的抽烟,庞继强忐忑不安地看着极可兵,道:“不该说的,我都说了,如何办?”
大颗大颗的汗从庞继强的头上冒了出来,夹着烟的手微微地颤栗着,眼睛也不敢看康建明,低着头说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该死,我本来早应当向你汇报,及时向你汇报就不会有这档子事了,哎,李管帐找到了,硬塞给我二千元,我……我说不……不要,但是,他……他说,不……不要,就是我……我不……不相……信赖他,就是想……想告密他……”
庞继强的脖子缩了一下,胆怯地瞟了极可兵,默不声响的低下头去。
“你如何说的?”康建明神采渐渐地暗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