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子腾倒是点头:“非也非也。”
简泽忍不住问道:“你去见那定国公,如何没有把种子等物交予他?现在……我们莫非还要入宫?”
“咳咳……梓童,你亦辛苦了,早些归去安息吧。”说话之人声音衰弱有力,只不太短短两句话,竟是咳得撕心裂肺。
他虽与萧杜二人有友情,但毫不会是以等闲摆荡一国之君的态度,若这代价沉重如先前那般百姓不宁,那他为何要捐躯过往器重的统统颠覆亲叔登上这刻毒王座?
杜子腾悄悄感喟,元帝闻声蓦地间抬首,杜子腾便对上一双精光四射的帝王之眸。
待统统停歇下来,已是两刻钟以后,杜子腾几人总不好俄然在方才那般人多眼杂中露面,也只幸亏大殿一角待着。
元帝倒是完整猜疑了,杜子腾看起来并非是在讳饰,反而是一副疏朗的态度,但这就更奇特了?他说述的仿佛只与元国的愿景有关,修真者又能从中获得甚么好处?
这公明是借着撒娇来安慰的话,可却带了一种说不出的焦炙与苦涩。
不过,凡人武者中竟也不乏那等天赋妙手,灵敏发觉到甚么朝他们看来的,倒是令简泽几人收敛了那等轻视之心。
那女子欲言又止,但是,这言语不再是伉俪间的口气,早换了君臣间的对答,女子只得忍下心中的担忧委曲,沉重一拜间退出了大殿。
杜子腾很难向简泽去描述当日他与萧辰碰到这君臣二人之时的场景,或是去描述他对于这位定国公那最后一点奥妙的不信赖,他对宋明钧的熟谙不是来自于这些坊间传言道听途说,而是实实在在察看过摸索过,杜子腾更信赖本身的判定,元国这步棋事关严峻,元帝……毕竟是更令他放心一些。
只是这翻响动毕竟轰动了殿外的花绣御林,元帝不过三言两语,便将这些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卫打发了下去,足见常日积威甚重。
杜子腾将这些感慨抛开,只言简意赅道明来意:“我是为周遭数国连遇天灾而来,此事中,我等亦有任务,现在天灾已经停歇,我本日来是为善后一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