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瑾的眉心像是要微微锁起,可刚晕出一丝波纹便又作罢,她仿佛连皱眉的力量都没有,真纪暗下思忖,这到底是中的甚么毒?今井和他的朋友究竟是否要置她于死地?
褪去了外套,只剩内里一件散着皂香的白衬衫,本来浆得挺括,这会儿被汗浸湿,紧贴在身上。
“胡桑,她只是一个猎物,获得这个猎物,我冢本恕便向抱负更加迈进一步。”
胡校想了想,“冢本君的抱负,究竟是甚么?”
她走到窗边,翻开窗户,想透进一些夜晚的鲜冷氛围来,没想方才翻开窗,便看到内里不远处两个荷枪的晦国兵士,跟着窗户翻开,他们不约而同端起枪,黑漆漆的枪管直对着窗口。
“啊,我的抱负,为大晦国帝国和天皇奉献平生。”
“冢本君,你如许心不在焉,让胡校非常失落。”
脚步声在门口停下,接着门便被一把翻开,今井呈现在门口。
“怀瑾君。”她轻唤她的名字,她有种感受,即做“参谋”并不是她的内心所愿,在这存亡交相的时候与空间的一隅,她想要叫她的名字。
“是,真纪明白。”真纪的下巴让她捏住,微微仰着头,那语气竟是不卑不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