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大早晨的不要说这些死死活活的,厨房在哪儿?我去给你煎药。”
怀瑾缓缓吐出一圈烟雾,“你晓得你喜好的人是谁?”
马修苦笑了一声,“或许,是时候我问一问她了。”
“战役是政客的游戏。”
怀瑾在暮色中立着,“因为,她对你除了友情再无其他。”
“对。”
“有你之处即为心安。”
“那你当时为甚么救我?”
董知瑜透过街灯昏黄的光芒看着马修,他确是蕉萃,满腮未及清算的胡渣,眼窝陷得更深了,常日里极讲究的衬衫这会儿狼狈不堪地贴在身上……
怀瑾手中一滞,“我比你老,你若和我同日死,岂不亏了?”
“瑜儿,别忘了明天路上我们筹议好的事情,去了交际部必然要谨慎说话,不要有任何出入,周六我们按例去夜金陵集会,老傅比来不见你,内心也没底。”
“嗯,好,不过只这一晚,牢记要避嫌,暗处不知有多少双你看不见的眼睛或许在盯着你,盯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