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方才让怀瑾陪您骑马,怀瑾只当是伴驾玩乐,没想这么大的事情却要一场跑马来决定。”
“呵呵,”怀瑾的那匹黑马已不耐烦了,有些烦躁起来,背着她在原地又转了半个圈,“公主,激将术要看工具。”
怀瑾遏住马,微浅笑了笑,轻身飞上马来,“公主赢了,怀瑾心折口服。”
苏玛樾乌看着她大笑了起来,“阿瑾,我只看到你胯.下这匹宝马已经等不及要和我的帕塔一试高低了!你该是匹烈马!是甚么让你养成了这般温吞的性子?”这般挑衅,又不忘一声大笑,“你想听听,如果你赢了,我许你甚么吗?或许值得你一赌呢?”
怀瑾暗下思忖,苏玛樾乌竟如此对峙,按她的性子,恐怕本日不赌一把她是不会善罢甘休了……五千缅军?她就只要五千人,如何让得晦国人对她臣服?
苏玛樾乌眼中光芒一闪,语气也严厉起来,“看来我小觑了阿瑾,你竟是深谙马道之人。”
眼看将至山包边沿,两人还是齐头并进,乃至怀瑾不时稍稍超出她一些。
苏玛樾乌调转马头来到怀瑾身边,与她并肩,“如何?要不要先试跑一次?”
“怀瑾对公主并无所求。”
“如何,阿瑾?你可磨蹭了这半天了!”
“一言为定!”
怀瑾上了岸,垂垂拉近和苏玛樾乌的间隔。
苏玛樾乌转头看了看怀瑾,脸上那抹对劲的笑容透过面具都印了出来,只见她不容一刻舒缓,快马扬鞭,直奔那棵菩提树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