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屏风后,墨流池在浴桶前站着,听到呼延暖心出去的脚步声,头也没回的伸开了双臂。
“过来,给本王搓背。”此次,墨流池的话里平平了下来,没了刚才咬牙切齿的意义。
呼延暖心沉默。
呼延暖心闭闭眼,俄然悔怨跑来虎帐做甚么,没上过疆场,倒进了浴场。
他的身材真的很精干,呼延暖心一向晓得他身材很好,但晓得是一回事,真逼真切的摸到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墨流池眼中一闪,流光划过,他俄然靠近她,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,痒痒的,还带着温热的潮气。她镇静向后退开一步。
呼延暖心昂首,“不能。”呼延暖心说得有些含混,更加的没有了女孩子的模样。
“过来坐吧。”墨流池道。目光直视着呼延暖心。
呼延暖心昂首。笑答:“末将不敢。”
“嗯,还算有自知之明。”墨流池点了点头,笑着道。但笑容里尽显玩味。
“不敢?本王的名讳都叫了,另有甚么不敢的?”墨流池笑。这一次,只是纯真的笑。
墨流池背对着她趴在浴桶边上,呼延暖心见了,放了心,拿起毛巾闭了眼,给他搓背。
但他的目光时不时的会放在呼延暖心的身上,呼延暖心则是闷头用饭,涓滴没有重视到墨流池。
“来人,再备一副碗筷。”墨流池叮咛了一句,内里有人应了一声。
随后笑道:“不饿吗?”
男女授受不亲。她想甩给他,但,现在,她一身男儿装,这话,如何也不能说。
内里的月光透过窗棂撒出去,一部分披垂在了呼延暖心的身上,一部分撒在了地上。白白的月光,仿佛一段绸缎一样。
墨流池在桌前坐下,呼延暖心在门口处就停了脚步,墨流池正对着门坐着,看着她,她一脸淡定的站着,墨流池俄然发笑,方才还一脸惶恐的小女人,现在就这么淡定了。
“胡言?”墨流池走到她跟前,淡淡的开口。
墨流池,见呼延暖心踌躇,仿佛感觉,本身逼她太紧,然后默不出声的本身将衣服脱掉,呼延暖心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,松了口气。
他俄然昂首,看着覆盖在一片月光下的她,有半晌的失神。
这时,有丫头取了一副新的碗筷过来,在呼延暖心的面前摆好。
呼延暖心看着他,向来都晓得,当真的男人是最帅的,但未曾想过,在灯影里的墨流池竟然能够帅到了这类程度。
呼延暖心沉默了,此人,一贯不按常理出牌。偶尔脑筋抽了,也很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