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灵宝家请的媒人,是镇上驰名的张媒婆,此时她一脸倒霉,她如何都没想到,一个小小的庄户人家,竟然回绝了镇上的张地主,的确是不知好歹!但她最愤恚的是,那不菲的说媒钱就此打了水漂。正要拜别之时,看到比她打扮地更昌大的媒婆上门,看到那媒婆喜气洋洋、眉飞色舞的模样,仿佛真的是天大的丧事。
张家夫人一脸怒容,衬的她一双略显三角的眼睛更加刻薄,“那付家妖精给你下了甚么*药,你竟对她这么念念不忘,连娘的话都不听了!”
“你看吧,那付春棉才跟县令大人熟谙多久,传闻也就见了一面吧,立马就勾引地县令大人前来提亲,这申明甚么,儿你是聪明人,还不懂么?”张家夫人循循善诱,“那县令大人有妻有子,她甘愿给人做妾,你不堂堂正正地嫁你为妻,可想,这小我就是个势利之辈,你为这么人悲伤值得么?”
张媒婆心中鄙夷,也不过是比平常人家多几亩地,出了个小小的秀才,就张狂起来了,怨不得付家看不上,也是,有更高的枝可攀,谁还看得上你家这几亩地!
“甚么?”张夫人当即变了色彩!
张家夫人也不由地心软,放柔了口气,“儿啊,娘对那付家女人不体味,你还不体味吗?你感觉你丫头要不承诺,那么诚恳的付家人如何能够逼迫的了她?你说是也不是?”
张灵宝眼睛瞪得老迈,任丫环们来拉他,却硬是一动不动,反而走上前来,眼睛死死盯着张媒婆,那种苦涩的滋味比吃了黄连还要苦,“你说甚么,付家、付家竟是拒、拒亲了?春棉、春棉……”他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,他现在都要遵循她说的要娶她了,她如何能够回绝!
张灵宝握紧了拳头,就因为他只是个秀才,而对方是进士、是县令吗?张灵宝咬紧牙关,双目迸射出仇恨的光芒,“娘你说的是,儿子必然尽力长进,考上举人,考长进士,今后让她付春棉看看,她的眼是多么的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