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二哥所说的,付春棉都想到了,她有自知之明,她底子没阿谁智商去对付那些勾心斗角、阴私暴虐之事,那些千折百绕话里带话的,她都不必然能勘别,真碰到个心眼多的,她被人了估计还帮人数钱呢。付春棉抹去腮上的泪水,抽泣道:“二哥,我晓得我没那本领对付。”她都有些悔恨本身的笨拙,如果她智商高点儿、聪明一点儿、心眼多点儿,又怎会惊骇戋戋一个后院的争斗,又因这份惊骇,就得狠心割舍本身的婚姻。
她不是傻子,她现在晓得本身嫁了个甚么人,她也明白了二哥的意义,是要她分开“刘风”的,那种高门府第,她如许的身份,不要说做正妻,只怕是做个妾,人家也会感觉是本身配不上吧?固然“刘风”以蒋流枫的名义跟她签下了婚书,固然他们在村里人的见证下成了亲,但是“刘风”父母亲眷皆不在场,到时他家不承认,她家又有甚么体例,因为自家底子惹不起啊。
付春棉一看到刘风,心头竟也火气上涌,“你凭甚么说我狠心,你的心莫非不狠?你明显都承诺了二哥,要留在我们付家,现在为了权势繁华,你又忏悔归去。在权势和我之间,你既然挑选了权势,我不想跟你走就是狠心么?”
再说,以付春棉宿世遍览宫斗宅斗小说的经历,“刘风”作为侯府嫡宗子,却身受重伤流落在外,并且还一向赖在这小村里不出去,内里必定有极大的猫腻,恐怕与争权势职位分不开。她脑海里已经脑补了很多近似于“九子夺嫡”的戏码,只不过那些戏码是争天子的位置,“刘风”这个差了几等,争的是定北候的位置。想想九子夺嫡的腥风血雨,“刘风”这个即便涉及不大,但对于全部侯府而言,死个把人也是轻而易举的吧。
“那你能包管她不被刁难,不被诽谤,不受任何伤害吗?”付春柏言辞狠恶。
看来自家二舅兄是盘算主张要本身和离了,说出来的话仿佛还在满心为本身考虑,真是难堪他这个做人兄长的了。
付大壮起家劝道:“小风,小棉底子适应不了你那甚么侯府,你又何必能人所难,大师了解一场,好聚好散吧。”
但付春柏的答复终是让她绝望了,“他要归去,还想带你一起归去。春棉,你想跟他去定北侯府?”
“那唯有和离一途。”付春柏面庞严厉。
付大壮和付春棉面面相觑,婚书中是蒋流枫?如何能够?付大壮站起家,“我去把婚书找出来看看。”他清楚记得上面写的是刘风啊,如何会换成蒋流枫,他固然年纪不轻了,可还没老胡涂呢。
付春棉固然不爱动脑筋,但不代表她真的笨拙不堪,特别在触及到本身的时候,她就是再懒也不能不动脑了,婚书上成了蒋流枫,而非刘风,她心机一动,“二哥,婚书上既然是蒋流枫,岂不是说我嫁的就是‘刘风’本人?”
“二哥当时并不知他的实在身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