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琴逸苦笑一声,“门生这身子受至寒之气所袭,乃需一种至燥之物方可消灭。只是这天下之大,至寒至燥之物皆属罕见,更属圣品,寻访谈何轻易。”
却说这梁羽看胡军医出去,懒洋洋地倒在椅子上,翘起个二郎腿,一派闲适模样,齐二狗则奉上一捧香茗,“羽子,你仿佛对这张琴逸另有所谋啊。”
张琴逸也是淡淡一笑,“多谢将军,打搅之处还瞥包涵。”
“咦?”胡军医被噎到,满肚子的气发不出来,他虽从医三十余载,矜持医药父母心,秉承医德,但终是未勘破那名利之心,悻悻归去,俄然豁然开畅,一夜未眠,自此施医赠药,用心医术,终成一代世人敬佩的名医,楚国很多处所还给他立了古刹。
“哦?还当过官?”梁羽不由再打量他一番,年纪在二十五六摆布,长身玉立,面庞澹泊,目光暖和,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,这个张文弱身子虽薄弱,但目光中的睿智却如何也粉饰不去的。
“将军,莫非您不记得一年前本地猎户进献的一棵千年人参?”
张琴逸笑笑, “将军叨教, 门生不敢有涓滴坦白。”
胡军医却哈哈一笑,“将军但是在为那至燥之物所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