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牵起了我的手,然后悄悄对我说:“以是,你现在能够放心了。我们,这一辈子会白头到老。”
让我欣喜的不是他儿子这么大了,而是他儿子,眼角眉梢都和顾永源那样地相像。
我回身看着身后这个快到不惑之年还如此孩子气的男人,不由得和顺地对他一笑,我说:“内里很冷的呢。”
第二天一早,我们便解缆了。因为雪下得太大,我们没有挑选自驾,曲歌打算到了故乡的省会以后找亲戚借一辆车开回家去,我欣然承诺。
筹算回故乡的前一天,我和曲歌打包完行李以后,他从背后搂着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雪景。曲歌俄然起意:“胜男,我们去楼下堆雪人好不好?”
他把裤子一条条地套上,见我痴痴地望着他,不由得也笑了起来,柔声问我:“如何了。老婆?”
我的耳朵被震得轰轰作响,脸上倒是满脸止不住的笑意,三姑六婆们围着我一顿地夸,妈妈却望着我笑得合不拢嘴说不出话来。
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称呼他,这些天,感受了他这许很多多的柔情密意,再打仗了他的统统家属成员,内心愈发感觉本身很荣幸挑对了人。曲歌奉告我,他的全部家属自族谱记录直到现在,没有呈现过仳离的征象。这一点,也是当初曲歌父母对待曲歌婚姻特别慎重的首要启事。
我拗不过他的固执,因而终究点了点头。他冲动地赶紧把为我筹办回故乡的整套设备都搬了过来,一件一件地帮我套上,顿时我浑身都暖洋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