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秀!你个狗杂种想干甚么,保护安在!”司马伦一见来人是孙秀,便明白他如许做的企图,赶快召保护出去。
“大王不是正在造反吗,如何还会怕造反呢?”一个文士在四个甲士的保护下缓缓走了出去道:“北方苦寒之地岂是大王如许身份高贵的人能去的?大王还是随臣下去都城纳福吧。”
“陛下饶命啊,传单上不是说缉捕了反王便能够免罪的嘛,陛下君无戏言啊!”孙秀也顾不得头上的伤口,狼狈爬到台阶前哭喊道。
“大王不消白搭力量了,你的保护已经为你尽忠啦。”孙秀悠悠说道。
“这个你放心吧,无关的人朕也不会对他们脱手。”老王点了点头,他也有家人,将心比心之下,也不想让他们受伤害。
“这个软骨头!老子逮住他必然活劈了他!”司马伦被这连续串凶信气得头发昏,赶快扶住案几,细心看了看舆图说道:
“杨尚书,义士陵寝修建的如何了?”
“吾等誓死跟随大王!”这些校尉都是脾气朴重的军伍中人,多受司马伦恩德,在此危难时候也齐声回道。
“胜者为王败者为寇,我也没甚么好说的,既然敢造反,我就做好了死的筹算,只是要求陛下不要连累我的家人,越感激不尽。”司马越见老王目光扫来,也不躲闪,说完顿首在地。
“报应,报应啊!能让这个叛徒死在前面,孤死而无怨啊,哈哈哈!”司马伦见老王直接正法了孙秀,狂笑不止,俄然他喷出一口鲜血,缓缓倒在了地上。
“好,那我们就接管他们的投降,让反军放下兵器,赵天孙秀等人还是交给陛下措置吧。”既然敌军投降了,那就少了很多伤亡,李毅当然求之不得。
“司马伦,你就这么想做天子吗?起兵造反你可知是极刑!”老王也很想晓得,这个汗青上八王之乱中第一个称帝的人到底是如何想的。
一把扔开亲兵,司马伦沉声对众校尉说道:“其他疆场有异变,我军的处境已是非常艰巨,但是我们已经没有退路,走上了这一步,哪怕投降也免不了一死,现在只要搏命一搏!”
“让你一个憨傻之人登帝位,司马家迟早会丢了江山,如果孤做了天子,大晋定会复兴。”司马伦也晓得本身活不了,话中的鄙夷也不加粉饰。
“你说朕憨傻?那你如何败在朕的手里?”老王嗤笑道,这货还觉得他是本来的司马衷呢。
“算我司马伦瞎了眼,重用了你如许卖主求荣之人!”司马伦瞪着孙秀,眼里都快冒出火来。
老王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如小丑般上蹿下跳的人,群臣见到如许的奇葩也是目瞪口呆,待他叽叽歪歪地说完,老王才道:“孙秀是吧,朕如何传闻赵王起兵是你撺掇的呢?”
“砰!”老王实在不能忍此人的无耻,抓起案几上的镇纸就砸了畴昔,孙秀不料老王俄然发怒,躲又不敢躲,只好硬挨了一砸,顿时哀嚎倒地。
阿谁亲兵一听袍泽都被杀死,顿时满脸悲怆,发疯似得抽出佩刀朝孙秀扑来:“狗贼受死!”
“好!那我们就杀出去。”司马伦扭头看了看,问道:“咦?司马冏那小子呢?”
“司马越,你可知罪?”
然后是蒯钦总结了这期的财务,国库本来余钱三百六十万贯,战役粮草东西军费一百万贯,阵亡甲士抚恤一百万贯,另有老王叮嘱的民夫人为五万贯,老王又犒赏了参战甲士杀敌一人五贯,还残剩八十万贯。
正在这时,一队甲士手持兵刃冲进大帐,围住了司马伦司马越和一众校尉,司马伦大惊:“汝等何人,竟敢冲进中军大帐,莫非是想造反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