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住了,老板。我们不是用心来拆台的,我叔临时有事,以是急着走,他日必然赔罪。”李天畴佯装惶恐,顺手将衣服塞给了老冬瓜。
老冬瓜吃了经验,不敢再胡思乱想,又走了几步,他用手捅了捅李天畴,“前面那家,有个穿红裙子的娘们站在门口的,就这家。”
来不及想那么多,李天畴一把揪起老冬瓜,顺手就将床边胡乱堆着的衣服也抓了起来,“快跑啊,婶子来啦。”
李天畴早就看出妇人的警戒之心,恐怕此地不宜久留,他随便在在巷子里漫步了几步,看看时候如何着也该有两三分钟了,这老冬瓜认小我还不出来了,必然是中邪,把持不住了。
李天畴扎眼望去,一个门脸和四周非常近似的店铺,招牌上写着“芳芳保健”,门口站着个穿长裙的半老徐娘,约莫四十多岁,正嗑着瓜子东张西望。
老冬瓜扭头看了一眼李天畴,不晓得该如何答复,但内心还是砰腾砰腾的直跳,旋即又四下望望,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。
老冬瓜颤抖着被李天畴从小屋内里拖了出来,再一看,走不了了。门口涌进四五个膀大腰圆的丁壮男人,红裙妇人插着腰肝火冲冲,瞥见李天畴她破口痛骂,“马勒隔壁的,跑这儿来拆台,活腻歪了吧?”
傻子都明白这是咋回事,老冬瓜当时就上火了,心中对李德胜的恋慕如同滚滚江水普通,说到这里,老冬瓜咽了口吐沫,偷眼看了一下身边的哑女,闭嘴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