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钱小女一时也还不了大叔,不如再给大叔唱一曲吧。”
“没想到你小小年纪,内心却装了这么多东西。”
“先生,您没听?”
“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了解……好诗!莫非此诗亦非先生所作?”
我一时有点老脸发烫----俺真的是音乐盲啊。能够听懂,美满是因为运气有不异之处吧,因而我顺口说道:“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了解!”说完又感觉不当,这是白居易给一个老迈嫁作贩子妇的女妓写的,但面前的小女人才多大?
“早上在城外乱跑的那些是你的人?”
“家父本为战将,与阎太守同朝为官,因两人均脾气朴重,是以又是老友。杨太傅之事,本与家父无关,但因家父曾获咎权臣,故有人借端谗谄家父,幸得太守互助保住了性命,却与家母一并收监,小女子也被充为官妓。”
“先生感觉还好?”
领头的说:“太守只要求我们把人抓归去,既然他情愿走,就不费事了,早点归去交差。”
“你别活力!先别活力哈,让我先笑一会儿……因为让阎太守难堪的事,的确太好处理啦!”
“这个前提就是:今后你得叫我大叔!”
“大叔……”吴荷眼睛里已经有了泪花。
“那你感觉本身的父母贵,还是一千万钱贵?”我问。
“受委曲的非小女子,而是家父!”
“多谢大叔!还是给太守好了。”
这时青楼的女官也跑过来了,我取出一百两银子抛给她:“结账,剩下的钱今后再找吧。”
“是啊,因为你大叔我有钱!”
“如此也好,你给了我一个和太守来往的来由。以是,我们扯平了,此后在款项方面两不相欠!”
“不,不,”我回过神,“是听得太入迷了。”
“呃……应当是吧。”
“情愿说给我听吗?”
“是对是错,抓归去审了才晓得!跟我们走!”
“本来如此。却不知你父母现在那边?”
“我们不谈诗了,还是聊聊你。我刚才听你鼓中之意,仿佛受过很大的委曲?”
一个官兵问领头的:“要不要绑上?”
“要一千万钱……”一说到父母和钱小女人就有点怯怯的了,反倒更合适她实在的春秋了。
我从速解释:“实在不怕女人见笑,这乐律方面,我是一点都不懂的。”
“的确不是我写的,是我一个姓白的熟人写的。”
前面四五个官兵也都拔出刀,呼啦一声把我围了起来。
甚么环境?这年代不是不扫黄吗?如何逛青楼还要被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