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借您三千万,借期十年,年息非常,前五年只还本,后五年连本带息还。不知太守情愿借否?”这阎缵估计也很难往上爬了,常居汉中太守之位的能够性很大,以是也不怕钱借多点、刻日长点,好让他不足力做其他事。实在晋时风行的都是高利贷,像我这类低息耐久存款,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。
“还也简朴啊。既然路是官府费钱修的,来往的车马是否应当交点过盘费?一两车马收100钱不算多吧?一天100辆车马不算多计,一天下来就是一万钱。两千万钱两千天也就是五年半就能收回来了,今后收的钱除了修补门路,每年必然另有节余,便能够修更多的路。如果兼顾安妥,实在不消等五年半,第二年起便能够修新路了。”
“子适卫,冉有仆。子曰:“庶矣哉!”冉有曰:“既庶矣,又何加焉?”曰:“富之。”曰:“既富矣,又何加焉?”曰:“教之。”我一个买卖人,不过做些富之的事,然后找人教之。”
“如何富之?又如何教之?”
“何不教以五常之道?”
阎缵看了看吴晟:“吴兄,这话你如何看?”这时已晓得了中年男人名叫吴晟,一个武将叫“无胜”,还能打赢仗吗?
“愿借!愿借!”阎缵都有点冲动了,看来真是被钱憋了太久,“郭兄,本官敬你一杯!”这称呼都较着靠近了。
几日以后,镖师考核的日子到了。我和吴晟站在拜将台上,看底下五六百人筹办万米竞走。本来昌隆镖局只要不到两百人,但十天下来,竟然又忽悠来三四百人,可见高薪的吸引力实在不小。
张凤、王炜和程松三人也一起插手了考核,固然是副镖头,但更要身先士卒,不能搞特别化。至于吴晟,在牢里呆太久,身材还未完整规复,就成了除我以外独一的例外。
“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这些东西,提及来过于庞大,如一仁字,在我为仁,在他或为不仁。而善恶虽亦如此,但更近人之常情,故教此二常恐胜于五常,教起来也轻易些。何况只要大家向善弃恶,何愁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不存,温、良、恭、俭、让不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