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别墅,卫霖从客房柜子深处翻出了个硬纸盒,翻开盖子,取出一本泛黄卷角的旧条记本。
“他恨不得把各种战役技能一口气灌输到我身上,可惜我就是个筛子,学得有三没二,令他非常绝望。有次喝酒醉,他说,‘你连你爸一半都比不上。’但酒醒后,他又硬邦邦地哄我,给我烤了只荷叶鸡。
白源微微皱眉:“这个神经芯片植入尝试,估计有题目。”
他或许是在记念李敏行,在和对方落水的河堤近似的处所触景生情, 卫霖有些恻然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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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我,我就想陪陪他,归正我也没找到甚么好事情。我们当了七年同袍,血都流到同一根血管、同一颗心脏里去了,这辈子都分不清哪一滴是谁的。
白源错愕,随即反应过来:“你的父亲,在20年前参与了这项人体尝试?你肯定不是同名同姓吗,毕竟你说过你母亲从不肯提起他。”
卫霖感喟:“或许恰是因为这个启事,对方对他的追杀才不死不休。我想,他被抓到后,如果情愿为他们效命,或许还不会死。但经历过‘绝对范畴’中的统统,他认识到这个技术的伤害性,死活不肯就范,才被灭了口……”
“也意味着我父亲当年的死,另有许木的死,都有着像李敏行那样的阴暗内/幕。”卫霖闭了闭眼,再次展开时,沉着与果断已经完整回到他眼中,“而我们会揭开它,必然会。”
卫霖抬起脸,几近是不知所措地看他:“这是我亲生父亲的名字……”
“敏行觉得对方在脑控技术上的研讨比他早了20年,但实际上,他走的方向更具有先进性。”
他难以置信地几次看阿谁名字和下方的小我信息,春秋、体征、家庭环境、生长经历……全数符合。
他的卫霖,笑着、闹着、摆布逢源、满嘴跑火车的卫霖,向来没有真正地放松过。
“‘Lady Gaia’?‘盖亚密斯’,我仿佛在那里见过这个名字……”卫霖旋即想起来,“在许木留下的那本昔日记本里!”
卫霖持续翻前面的日记。许木厥后仍然没有通过检测,被淘汰了。他不得不分开尝试中间,就像来时一样,麻醉后被送出去。分开前,他违背规定偷偷和一成告别,偶然中看到了阿谁盖亚密斯。
白源问:“你熟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