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方你沉着点,我们都是多少年的白叟儿了,你也晓得法度是必必要走的,是不是?”魏尧坐在扣问室的铁桌后,自发已经劝得苦口婆心了:“我们公安局的刑侦副支,很大能够性是在市局里出的事,你说我们能不来问你吗?我们不但问了你,我们还……”
应当是看到了严峫眼底的奥妙,江停可贵又补了一句,此次苦笑的意义已经袒护不住了:“全铜枪弹和镀铜枪弹的代价不一样……我还要持续解释下去吗?”
江停笑了笑,灯影下那笑意不较着,像是只淡淡地扯了扯嘴角,“我一贯比较存眷这个。再说我国出产枪弹黄铜改镀铜的事,略微存眷军事消息的都晓得吧。”
“……”刚正弘一咬牙,梗着脖子抬起脸。
刚正弘硬邦邦甩出三个字:“你说呢?!”
“我晓得。”严峫打断了他,眼底掠过一丝不较着的笑意:“你是为了包毒品的阿谁透明袋。”
刚正弘冲动的吼声隔着玻璃都清楚可闻,底子用不着戴无线耳麦。余珠皱着眉头把耳机拿远了点,感喟道:“老方这几年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