蚩尤道:“凭牧念仙子的手腕,当年能神不知鬼不觉在越桃上神的食品里下蛊,让白帝亲手喂了出来。牧念仙子何其狠心,但凡是天界的女仙都不敢同你独处罢。”
蚩尤这话刚落,草草已经忍到极限想冲要出去。白帝拦住她的肩膀,将她环在胸前,传音道:“听她说完。”
“越逃上神本就是昆仑墟的淑湛公主,她生性仁慈荏弱,又与我和绘香豪情至深,她必然能了解我的苦处,她必然明白的……”
牧念毫不踌躇地跪了下来,她跪得非常吃力,怕是胎儿的月份已经大了。
草草想要找牧念,的确是想晓得当年她到底是如何中蛊。她一向觉得脱手的人是皓月,或者是芝樱,成果却如此出人料想,即便早晓得了牧念是叛变者,她还是难以接管。
蚩尤道:“你倒是不怕事情败露以后,白帝一怒之下将你阴烛龙一族给灭了。”
“牧念要求绘香上仙一见。”
“不会。”牧念必定。
“好一个豪情至深,我本日方知是你动的手脚。怕是你早在花界之时就已经重视到少昊的风俗,因而便让那朝云佳耦用心端上了下了蛊的果子。没错,我杀你,知己过不去。不过既然这么巧,牧念仙子也有了身孕,我们就一报还一报,本日体味了罢!”
白帝在世人恭送之下牵着状况不是太好的草草绕着嬴母山兜了一圈,又隐着身形进了后院当中。
蚩尤道:“你觉得昆仑墟、花界坦白得好就无人不知了吗?”
草草又喝了两杯,朝着白帝幽幽道:“我要去见她。”
草草缓缓放下酒杯,转头看着大鵹,眼神苍茫,又好似不在看着他。
蚩尤将啸纯一推,一脸恶棍道:“不打了不打了,打不过你。”
白帝暗里传声道:“莫急,待会儿一起去。”
草草本觉得起了争论的是牧念和绘香,岂料面前对峙的竟然是啸纯和尚穿戴喜服的蚩尤,而牧念则披着厚重的浅紫披风,远远站在一侧。牧念没有看向啸纯,而是一脸欣然地看向别处。
草草握紧了白帝的手,白帝传声道:“莫慌。”
草草应了声,又坐下来喝酒。
牧念低着头,她哑忍着眼中的泪水,任由啸纯将她拖起来。
牧念摇了点头,朝着一向看着的方向道:“绘香mm,可否再见一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