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手还是右手。”袁朗面无神采的向田庆友问道。
“左手还是右手。”――惩罚完了两个打斗的当事人,袁朗并没有停下来,转而又对着杨恕和孙进两个问道。
“哼,你们俩个在塾馆年纪最大,看到同窗间产生胶葛就当挺身而出禁止,但你们俩个不但没有,反而当他们俩个打斗的时候在中间喝采加油,你俩自已说,该不该打?!”袁朗冷哼一声诘责道。
“你就是!”“我不是!”......两个小孩子比着谁嗓门儿大般地争着叫道。
教员叮咛,不敢不听,陈立宏跑进课堂,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把袁朗那把尺许长,寸许宽,半指厚的公用戒尺拿来。
觉得袁教员打人打上了瘾而连累无辜,杨恕和孙进两个赶紧大声喊冤。
“呃.....,是没有碰到。”小孩子不扯谎,谭晓天照实答道。
“停!”袁朗虽说大哥耳背,却也经不起两个小孩子如许的叫唤,大喝一声,将二人叫停,一指田庆友,“一个一个来,你先说。”
“好了,现在奉告我为甚么要找每天的费事。”该罚的人先都奖惩一遍,袁朗这才调查事情的启事。
袁朗右手接过戒尺,先在左掌掌心拍了两下儿,“啪啪”,声音脆响,看得田庆友和谢心远两个心惊肉跳――虽说早有被打手板的心机筹办,不过事光临头,要说不怕那必定是假的。
“呃......,但是,当时喝采加油的又不是只要我们俩,另有好多人呢。”杨恕辩白道――刚才两小我打斗时没有上去帮手就是怕受连累吃了瓜落儿,没想到还是被教员列为从犯,这也太冤枉了吧?!
“是呀,是呀尹从善,段智勇,另有孙万硕当时也都在中间喊加油着,您如何不罚他们,只罚我们俩呢?”孙进也忙着点出几位同窗的名字,但愿能够法不责重,躲过这顿皮肉之苦。
“左手还是右手。”此次袁朗问的是谢心远,有田庆友的例子,谢心远也没话可讲,老诚恳实的挨了五下板子,他手上的肉没有田庆友厚,这五下疼得他眼泪都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