铿锵有力的回应,顿时将秦连山的态度表白得清清楚楚。
苟圣倚在椅子上,慢条斯理隧道:“全部罗江郡,这二十年来,冒出了很多新兴权势,有资格争一席豪门位置的,起码有那么七八家。不过我们全部罗江郡,大大小小的贵族席位加起来,也才不过三十多个。这个贵族席位嘛,确切是少,争的人又实在是多。就拿你们东林镇药材铺的牛掌柜来讲,以他目前的权势和人脉,连山兄感觉你这豪门的席位,能保得住么?你豪门秦氏现在是一个甚么环境,信赖秦族长你内心比苟或人更清楚吧?”
秦连山抓了一手碎屑,他所坐的椅子,扶手立即碎得各处,冷然道:“苟圣中间,许四海老爷,我秦氏一脉权势式微,却还没到任人宰割的份。秦氏一脉贵族席位得之不易,秦某毫不答应它断送在我手底下。想要,就来拿吧,非论巧取豪夺,我秦或人一力接下便是!”
“还是先前那一句话,秦家,主动将贵族席位让出,朱门许氏可保你秦氏一门衣食无忧,不然的话,四年后,便是你秦氏一门家破人亡之日。”苟圣够坦白,随即歹意实足地笑了起来,补了一句,“当然,你秦氏一门可否撑到四年以后,那还是一个未知之数。”
“哼哼……”这话无异于当场打脸,秦连山嘲笑不止,反唇相讥道,“听起来,苟圣先生您还是体贴我秦氏一门来着?怕是没这么美意吧?有甚么见不得人的话,无妨直说,不要憋坏了肚皮。”
武银河听到这里,不由发笑起来,悠然问道:“听你苟或人这口气,仿佛你明天不是来落井下石的么?狗剩中间,劝说你一句,烦恼皆因强出头,你明天大摇大摆跑到我秦家来耍嘴皮子、抖威风,说白了不过是狗仗人势,可得防备着那里冒出来的闷棍,连狗带仆人一块揍了,那可大大不妙呐。”
看似善言,实际上却暗含着武银河的警告和威胁。只是在目前这个阶段,谁也解读不出武银河口气中的弦外之音,他们也压根没将一个死里逃生的小小武童放在心上。
秦连山瞥了许四海一眼,却见此人落拓自如,压根没将他秦连山的反应放在眼里。
朱门许氏,是罗江郡三大朱门之一,权势之强,确切非他秦氏一门可比。单说这许四海,只怕一人之力也可屠尽他秦氏满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