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仆人甚多,再加上秦氏一贯口碑很好,街坊见秦氏店铺着火,都纷繁端着脸盆,提着水桶前面帮手。
虚张阵容似的,虚空挥打了几上马鞭,吼怒道:“谁,到底是谁干的?是人是鬼,露个招牌!我许四海怕你,不是豪杰。”
许四海不是脑残,模糊认识到一丝不安的味道,一摆手,喝道:“别找了,大师保持警戒,相互盯着,不要分开火伴太远。”
“你不怕?那就好。”
正要开口说话,俄然感觉有点不对劲,蓦地间,一股寒气从脊背冒出,满身汗毛不自禁倒竖起来。
一把扔上马背,带着马群,朝秦氏鱼塘方向奔去。
“吼!”
话说这么说,但内心的惊骇之情,却不管如何不是几句狠话能够粉饰的。
到底人是如何失落的,不管许四海如何查问,这些人一个个还是一问三不知。如何失落,甚么时候失落,一无所知。
只要秦家祖屋没有出事,秦连山已经很欣喜。店铺这点丧失,他还接受得起。分拨人手去油坊那边照看,早有人回报:“族长,油坊安然,没有被侵袭。”
秦连山看着这场面,眼眶略微有些湿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