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记?花娇娇离她近,听得逼真,不由得满腹迷惑,她的胎记如何了?她之前偷偷查抄过她的后腰,那清楚是一块真胎记,没甚么题目啊……
如此一来,她不费吹灰之力,就能获得燕子草,离治好女儿的病又近一步了。
她傻了一会儿眼,干脆命车夫调头,拿着齐王府的腰牌,进宫去见白贵妃。
莫非她猜对了,回春粉绝非葛存友偶然之失,他也并非要侵犯顾子然的人。
他明显都已经认罪了,是谁还要痛下杀手?
早晓得她现在解毒需求燕子草,当初就不把花娇娇的那一株烧掉了!
白千蝶大吃一惊:“他这是如何了?”
她说完又沮丧:“但是我现在在禁足,连波纹轩的门都出不去,如何去大理寺?”
花娇娇皱起了眉头。她筹算从葛存友嘴里套出点话来,才鼓动白千蝶来大理寺地牢的,成果葛存友却死了?
白千蝶苦笑:“那东西我只在宝月楼暗盘见过一次,谁晓得下次有货是甚么时候。”
“花娇娇刚才已经去大理寺地牢,悄悄地把葛存友毒死了。现在死无对证,就算您去找她,她也不会承认的。”
白千蝶眼睛一亮:“你提示我了,我是该去大理寺地牢,找我徒弟问个明白。”
白千蝶恐怕她跟花娇娇对峙,会让她的谎话露了馅,赶紧拦住了她。
“我有个主张,只是不晓得你敢不敢。”花娇娇道,“你能够扮成我的丫环,跟我一起去大理寺。”
白贵妃将信将疑:“固然花娇娇不是甚么好东西,但她有甚么来由,毒害本身的男人?”
“花娇娇这个蛇蝎毒妇!本宫这就去找她算账!”白贵妃呼地站起家来。
她哪有甚么事,临时编个来由,撤销她的思疑罢了。花娇娇把手一摆:“算了,你徒弟死了,你见了他跟没见一样,我也就懒得说了。不过……”
两人快逛逛畴昔一看,葛存友竟是七窍流血躺在地下,断了气。
“因为我有事相求。”花娇娇淡定作答,“至于我求甚么,等我们从大理寺出来,我再奉告你。”
等她走远了,白千蝶才想起来,没了“王羽溪”,她这个“王羽溪”的丫环,该如何进齐王府?
花娇娇点点头,让她脱去上衣,给她针灸。
这申明,葛存友绝非他杀,而是有人强行掰开他的嘴,把毒药塞出来的。
一句亲戚朋友,顿时提示了白千蝶:“我能够去找姑母帮手!”
白千蝶感觉这主张真不错,只是有点猜疑:“你为甚么肯帮我?”
真没想到,白千蝶也有为她打工的这一天。感激曹大虎送她的人皮面具,真是太好用了。
花娇娇点点头,两人分开大理寺,上了马车。
白千蝶很快规复了常态,低声对花娇娇道:“既然我徒弟已经死了,我们走吧。”
白贵妃见了她,可没甚么好神采:“白千蝶,你当初信誓旦旦,能治好你表哥的腿,成果给他的倒是毒药!”
“她竟如此大胆?!”白贵妃震惊不已。
不晓得燕子草的下落,她能够供应线索嘛。花娇娇不动声色:“这东西非常罕见,等闲买不到,要不你托亲戚朋友帮手探听探听?”
花娇娇用白千蝶给的银子办理了狱卒,两人顺利进了地牢。
而白千蝶此时已经神情恍忽,口中喃喃自语:“他如何就死了呢?那我的胎记如何办?”
只可惜她来晚了一步,线索又断了。
白千蝶呆住了。
“燕子草?”白千蝶愣了愣,“你肯定?”
“因为表哥不喜好她,直到现在,还把她囚禁在冷香院。”白千蝶道,“她试图和离,又没能胜利,这才把表哥恨上了。此次表哥中毒后,她还跟我说,等表哥死了,她就能一人独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