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千蝶惊诧得瞪圆了眼:“你,你给我吃的是甚么?!”
白千蝶冲进衡元院,扑到了顾子然面前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表哥,娇姐姐她害我!”
天青带着侍卫,回声冲进门来。
以死明志,那就去死啊!花娇娇垂下视线,在白千蝶的头上搜索,想要找个尾端更加锋利的簪子给她。
她竟然用他的鞭子,来反对他的花瓶?!顾子然瞋目圆睁,一声大吼:“来人,把花娇娇押上天牢!”
“你害了人,还敢如此放肆?!”顾子然下认识地要甩鞭子,手却摸了个空,只好一记眼神杀,狠狠地瞪向了花娇娇,“你好深的城府,明着谅解了千蝶,背后里却下狠手。像你这类暴虐的女人,就该千刀万剐!”
呯地一声巨响,花瓶在半空中四分五裂,乒乒乓乓散落了一地。
花娇娇满脸无辜:“王爷,她说甚么,你就信甚么?我刚给她诊过脉,她明显是装的。”
“我如何会活力呢,我是想向你道个歉,你给团团送桂花糕,是一片美意,我却把反把你关在了柴房,害你挨了顿打……”花娇娇一边说着,一边朝白千蝶走去,低眉扎眼。
两人此时一派敦睦,顾子然放心下来,冲她们摆了摆手:“都下去吧,本王要好好歇歇。”
“仅凭白千蝶的几句话,你就要罚我?幸亏你腿瘸了,当不了皇上,不然必然是个昏君!”花娇娇满脸鄙夷。
花娇娇手疾眼快,一把抽出长鞭,用力儿朝花瓶一甩。
花娇娇把腰杆挺得笔挺:“你凭甚么抓我?”
只要她还是大康朝的臣民,他就还是能要她的命!
装的?顾子然一愣。
她觉得拿到和离书,他就管不着她了?
白千蝶笑得愈发对劲了:“如何,你终究认识到,本身只是个婆婆不疼丈夫不爱的弃妃,没法与我对抗,只好来凑趣我——”
花娇娇回以一笑,走上前去,亲亲热热地帮她把簪子插回了头上。
本来顾子然如此保护白千蝶,难怪白千蝶有恃无恐,敢玩甚么以死明志。花娇娇朝白千蝶看去,刚好捕获到她嘴边一缕对劲的笑。
“凭本王是立下赫赫军功的三皇子,皇上亲封的齐王!”顾子然嘲笑连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