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然恨不得把她的嘴缝起来,好让她待会儿别乱开口说话。
“皇上,注射器和医治伎俩的事,我们待会儿再说,起首镇北王的论调就是错的!”
“父皇,蛊是甚么?”花娇娇反问。
花娇娇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镇北王面前:“王爷,你会用蛊吗?”
她弯弯绕绕,竟是在这儿等着他?镇北王诬告她的时候,可没思虑过这个题目,一下子被她问住了。
“王爷的意义是,你见过这类蛊了?”花娇娇似笑非笑,“但是据我所知,我朝已经禁蛊多年,不知王爷是在哪儿,见过这类蛊的?”
镇北王忙道:“皇上,臣真的见过,并未曾扯谎。只因当时臣没有抓到蛊婆,让她给逃了。臣落空了证据,这才没上报禁蛊司。”
如许倒也不是不可,只是她如何甘心?
殿内响起了偷笑声。
镇北王没想到竟被鄙夷了,神采一沉:“本王的青龙军,自是比不上殿下的玄甲军,但谁晓得殿下是不是因为玄甲军被分出去了一大半,内心焦急,才惦记上了本王的这点兵力?”
镇北王一脸不悦:“固然我朝禁蛊多年,但仍有人暗里用蛊,本王见过又有甚么奇特?”
镇北王语塞半晌,敏捷反应了过来:“没吃过猪肉,总见过猪跑。”
“王爷,你真的必定,你见过这类蛊?”花娇娇又问。
“皇上,这分歧常理。除了蛊,臣找不出任何其他解释。”
镇北王振振有词。
花娇娇据理力图。
公然,皇上顿时责问花娇娇:“花氏,从你所用的器具和伎俩上看,的确是蛊无疑,你另有甚么话好说?”
“不然哪有这么刚巧的事,鸿辛犯病时,齐王妃恰好就在近旁,并且还能在不到一盏茶的时候里,敏捷把他救活?”
“皇上,鸿辛突焦炙病,实在就是中蛊了。”
镇北王看了顾子然一眼,意味深长。
镇北王冷哼一声:“本王见过就是见过,齐王妃不要觉得,胡搅蛮缠,就能脱罪。”
花娇娇悄悄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齐王妃,都到这时候了,你还装傻?你把注射器刺入鸿辛的左胸,那就是在用蛊!”镇北王厉声痛斥。
皇上皱起了眉头。
她明显甚么错都没有,凭甚么受诬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