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暖暖挨了一鞭子,却还是锲而不舍,爬起来又朝顾子然身上扑:“王爷,你当真不想要玄甲军?只要你收了我,我必然为你支出百分百的至心,经心全意地帮你!”
花娇娇俄然想起来,他们临走时,花无期把顾子然请到书房,聊了好久才出来。
“王妃?你给我王妃的权力了?”
“本王是你的夫君!你是本王的王妃!”顾子然把床沿猛地一拍。
花娇娇打量了她几眼,俄然问道:“你守宫砂呢?”
花娇娇惊呆了:“花暖暖,你是不是有点过于不要脸了?”
花暖暖非常含混地瞟了顾子然一眼:“姐姐你说呢?”
她必定不晓得,她和宁王的豪情一战,已经被他和花娇娇看光了!
她这双手,才刚摸过宁王吧?!
本来是嫌她没及时来救他?
顾子然把视野移向了车窗外:“本日只验收玄甲军,不聊其他。”
已经被贬为妾室的王氏,和一夜之间由嫡变庶的花暖暖一起,跪在了卫修宜的牌位前,叩首认错。
花暖暖瞥见花娇娇出去,不但不慌,反而施施然地站了起来:“王爷,您可晓得,为何我明知大姐姐也在,还敢来您房里?因为大姐姐顿时就要跟您和离了。”
顾子然鞭子一甩,把她拽了返来。
她好大的胆量!
花娇娇一把将他推开了:“我有救你的任务吗?你觉得你是谁?”
花娇娇满脸震惊:“莫非在我出去前,你已经把齐王给办了?”
顾子然直犯恶心,毫不踌躇地取出鞭子,把花暖暖甩出老远。
“刚才只要她吼一嗓子,引了人出去,本王就算浑身是嘴,也说不清楚了!”
哈,还保密?
花如月?谁?
会不会太无缝衔接了?
承诺花无期和离,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干吗。
花娇娇感觉这些玄甲军,看起来都不太对劲,正要走畴昔细心看看,顾子然俄然扯住了她的袖子,低声隧道:“问他要花如月。”
“你偶然候管别人,不如先检验一下本身!”
宁王愣了一下,哈哈大笑:“三嫂,是你要花如月,还是三哥要花如月?”
族人群情纷繁,王氏和花暖暖连头都不敢抬。
花娇娇一推开房门,就瞥见花暖暖光溜溜地朝顾子然身上扑,而顾子然闭着眼睛,拿着鞭子,手忙脚乱。
检验?他要跟她算和离的账?
“她一回到娘家,就求了父亲,要父亲帮她和离,父亲已经承诺了。”
“你向来没拿我当过王妃,却要我实施王妃的任务?想得美!”
马车上,顾子然一向瞅着她,似笑非笑。
花娇娇冲她眨眼一笑。
花娇娇瞥见她跟宁王苟合了?!
花娇娇翻了个白眼,不睬他了。
但他不敢太用力,毕竟她没穿衣裳,万一甩出门外,必然惹来一身腥。
就算她要跟他和离,也毫不会让花无期插手。
“是你本身盘点,还是由三哥代庖?”
顾子然瞪了她一眼。
想要他实施夫君的任务?
想要王妃的权力?
现在无数过往的片段,时不时在他脑中回旋,让他都不知该以甚么态度,去面对花娇娇了。
花娇娇腰一扭,头也不回地出去了。
她还懒得晓得呢。
花暖暖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,缓慢地披上衣裳,落荒而逃。
不过能早点获得玄甲军,她天然情愿,当即告别花无期,与顾子然一起,登上了去南天营的路。
她本来觉得,要等花蕊蕊病愈后,宁王才会兑现承诺呢。
罢了,就当甚么都没产生过吧,等影象全数规复后再说。
南天营就在京郊,出了南城门,再走上半个时候就到了。
上个时候还在跟宁王打野战,下个时候就脱光衣裳来勾引顾子然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