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看在每个月一万五的份上,累就累点吧。
顾子然语气冷酷:“后宅不是交给你了吗,你自行打理便是,问本王做甚么。”
他当甩手掌柜,总比瞎掺杂强。
毕竟她现在要做的事太多,可没工夫理睬顾子然四周的这些苍蝇。
白千蝶一听,火冒三丈:“不是让你们看着花如月吗?如何却让她跑到五城兵马司去了?!”
“花如月她就是个狐媚子,大要上装得端庄非常,背后里一有机遇就勾引王爷!”
顾子然没再作声,脱下衣裳,趴到了床上。
第二天,该去给白千蝶解毒了。
“行了,都归去吧,你们年纪相仿,住在一起做个伴多好,别搞得跟仇敌似的。”
花娇娇喜笑容开。
早晨,花娇娇按例去给顾子然针灸,刚进厅,就瞥见白千蝶和花如月都跪在顾子然脚下,而白千蝶正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解毒?花娇娇,你肯定是解毒?”顾子然挑眉,“本王叫刘院使来看过了,刘院使明显白白地奉告本王,本王体内回春散的毒,早就已经解了。那你这几每天天来给本王针灸,为的是甚么?暗害本王?”
“王妃,我向来没有勾引过王爷!”花如月满脸委曲,“我跟王爷清明净白!”
这笔帐,必然会算在顾子然头上吧?
她跟顾子然是伉俪,顾子然不利,她也必定讨不着好。
花娇娇收起其他毒药,还没出波纹轩,就有个小丫环仓促出去,向白千蝶禀报——
“楚王应当会去插手木兰围场打猎吧?他不会抱病不去吧?”
…………
“白姨娘,我们家王爷明天去五城兵马司上任,被人刁难,花将军闻讯赶畴昔,闹出性命来了!”
“此毒无色有趣,如何查?你的确是在欺侮我制毒的技术。”花娇娇满脸的不欢畅。
花娇娇笑了笑:“花将军是王爷特地让我找宁王要返来的,我天然要给她安排个好住处了。”
白千蝶一下子打翻了醋坛子,恨不得现在就上手撕了花如月。
“提早奉告你,你还会让我治?我这不是想着,先悄悄给你治着,等你本身看到疗效,天然就信赖我了吗?”花娇娇摊了摊手。
白千蝶竟然如此清楚花如月的秘闻?看来安排她们俩一起住,是对的。
不过花如月不是以勾引男人为目标吗,如何一个眼错不见,就闹出性命来了?
白千蝶竟然看不住花如月,这个花娇娇倒是没想到。
只可惜,医治他的腿,没法单靠针灸,不然一起给他治了,可就费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