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朝顾子然那边倾了倾身子,道:“三哥,你说你,腿都不能走路了,安王还不放过你,照本王看,他不是还在顾忌你,而是盯上你剩下的那些兵力了。”
“但安王远在千里以外,手如何伸得如许长……”
顾子然目光沉沉地看她,不说话。
宁王抬手把顾子然一指:“他的母妃!”
她倒不是怕他气坏了身子,而是担忧他把桌子砸坏了。
更何况,他现在也不在千里以外,而是已经在返京途中,筹办来插手木兰围场打猎了。
“只是你细心想想,具有云锦的人,当真只要本王的母妃一小我吗?”
花娇娇耻笑:“你如果是个实诚的,会用心给我一千七日风的兵士?如果我不会治,早就竹篮打水一场空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笑话我了吧?”
“我还要归去筹办木兰围场打猎,先走了。”
他贵为安王,手底下多的是人,杀人栽赃谗谄这类事,莫非非得亲力亲为吗?
“是你本身说,还是本王派人去查出来?”
“莫非不能是有人栽赃嫁祸?你怎能仰仗几根丝线,就鉴定本王的母妃杀了人?的确荒诞!”顾子然怒道。
“本王晓得,那两匹云锦,父皇除了赐给白贵妃,还给安王赏了一匹。”
花娇娇闻声合作两个字,不等顾子然表态,就毫不踌躇地回绝了他:“我们也想合作,但不敢哪,我们怕你背后捅刀子。”
“这就想溜?”顾子然长鞭一甩,把她扯了返来,“你觉得本王耳聋?你诚恳给本王交代,用丝线跟宁王捞好处,是如何回事?嗯?”
“哎呀,我就是奉告宁王,杨二娘的尸身上,能够还残留着凶手留下来的线索,叫他找仵作好都雅看。”
宁王感觉他听出来了,紧接着又道:“三哥,安王在边关镇守了这几年,劳苦功高,父皇的一颗心,早偏到他那边去了。如果他还要持续对我们动手,我们那里抵挡得住?三哥,我们合作吧,联起手来,用心对于安王,不然等他把我们一网打尽,我们别说出息,恐怕就连性命都保不住。”
“能如何办?杀人的丫环已经一头撞死了,甚么动静都问不出来了。此次的事,本王再不甘心,也只能就此打住,把那小丫环报给父皇,就此结案了。”宁王是万般不甘,又狠狠地砸起了桌子。
宁王嘲笑:“你如何晓得,本王只是仰仗这几根丝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