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然交战南北,笑傲朝堂,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稳定,这会儿却因为花娇娇扒裤子,气得脸都泛白了。
顾子然一掌打飞了镜子:“那你也不看看,本王有没有阿谁服从!”
“你耍我!”花娇娇捏住他的下巴,伸手就朝喉咙里抠,“你把抗过敏的药给我吐出来!不跟我和离,你就死去吧!”
就当是,看在侄女的份上吧。
“你如果没有那服从,莫非我能单性滋长?!”花娇娇自从测过了DNA,理也直,气也壮,骂过顾子然,伸手就扒他裤子,“你说有就有,没有就没有?我不信你!除非你现在给我看看,让我用大夫专业的手腕来判定!”
她刚嫁过来时的诚恳笨拙,莫非是装出来的?
“哟,我给你戴绿帽子,是不知廉耻;现在看自个儿丈夫,也是不知廉耻?那我要如何才叫知廉耻?合着我就该当尼姑呗?”花娇娇说完,又扑了上去,气势凶悍,来势汹汹。
团团眨了眨眼睛,没出声,也不知是信了,还是没信。
顾子然为了禁止花娇娇,连胳膊都用上了。
她自从出世,就被关在冷香院,还向来没见过齐王府的全貌。她乃至觉得,冷香院不属于齐王府。
花娇娇干笑两声,从速从顾子然腿上爬了起来:“娘给坏叔叔治病呢。”
她这还叫没用力儿?她只差操刀拿剪子了,却反倒怪他的裤子不健壮!
以他对花娇娇的体味,她只要作妖,必定就没功德!
顾子然从速扯下长袍,遮住了漏风的裤子。
只见门被谨慎翼翼地推开一道缝,探进一颗扎着小揪揪,可敬爱爱的小脑袋。
“少打嘴炮!不给看,就是心虚!”花娇娇比他嗓门还大。
她竟也会对他说感谢?顾子然哼了一声。
顾子然勃然大怒:“花娇娇,你就是个莽夫!”
“那你就给我看,堵住我的嘴!不然你就是做贼心虚!”花娇娇越说越大声,“我晓得了,你底子就没有不举,你只是渣,纯真的渣,不想负任务罢了!”
顾子然看到团团难过绝望的眼神,俄然心头一堵,忍不住问她:“如何,你不肯意待在齐王府?”
但当他真正看到团团稚嫩的小脸,清澈的眼神,却俄然感觉本身有点过分。
顾子然气得想杀人:“花娇娇,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丢到水牢去,让你——”
花娇娇和顾子然异口同声。
团团歪了歪脑袋:“我又不晓得齐王府是甚么模样的,如何晓得愿不肯意待。”
“团团?!”
“花娇娇!”这个死女人!顾子然从速捂住了关头部位,“你,你不知廉耻!”
花娇娇不但没放手,反而紧紧揪住了那一小块儿布料:“要么你给我看,让我佩服;要么你今后闭嘴,把诸如‘绿帽子’、‘野种’如许的词,憋在肚子里!”
“啊?”团团的绝望溢于言表。
两人正拉拉扯扯,俄然呲地一声脆响——
甚么意义?顾子然迷惑着,眼神变冷了。
“凭甚么?!”顾子然狠狠地瞪她,“你干了热诚本王的事,还不准本王提了?”
这个女人,虎里虎气,那里有半点王妃的模样!
“我——”花娇娇低头一看,她正以一个极其含混的姿式,半趴在顾子然的腿上。而顾子然的裤子,还被扯开了一道大口儿。
花娇娇气结,反手从空间取出一面镜子,怼到了顾子然脸上:“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,孩子到底长得像谁!”
顾子然一愣,与花娇娇同时转头。
顾子然一向以为,他如许措置一个野种,已是心存慈悲,没有半点错处。
顾子然昂首看向花娇娇,脸上的和顺刹时消逝,语气也变成了号令式:“本日搬到锦瑟楼去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