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青摸了摸脑袋:“王爷,王妃出门还没返来呢。”
“没错。”花娇娇点了点头。
这是在提示他忍一忍,不能因为这类捕风捉影的事,跟令狐年把干系搞僵了,毕竟人家又没调戏花娇娇。
一株免费得来的草,她还护上了?
顾子然的眉头拧了起来。
天青应了一声,出门叫人。
花娇娇耸了耸肩:“本来是要给钱的,但因为出面去找三公主的人,是我们三王子,她死活不肯收钱,我有甚么体例?”
顾子然去了卧房,把燕子草摆到了床头最显眼的位置,再把天青叫出去叮咛:“去请王妃来给本王针灸解毒。”
他竟然觊觎他的王妃!
白千蝶急了,跪倒在地:“王爷,燕子草对于我来讲,太首要了,王爷您长得这么俊,不需求这个的,还给我好不好?”
并且王羽溪的身形,跟花娇娇也很像。
燕子草不是被白千蝶取走了吗,为甚么会在顾子然手里?!
顾子然俄然想起令狐年在宝月楼暗盘,主动帮花娇娇竞拍燕子草的事来。
顾子然微微抬起下颌:“本王乃是皇子,想见谁就见谁,谁又敢传本王的闲话?”
两刻钟后,霍刀满头是汗地赶了返来。
随后指了指王羽溪充公的那套金饰:“这个赏你。”
令狐年得知此事,思忖再三,还是派人去给吴明捎了个信儿。这是他跟花娇娇商定好的联络体例。
可天青固执得很,站在门外不肯走,说要比及她返来。在他看来,顾子然为了这件事,都特地乞假了,怎能半途而废?
一旦她的答复,跟白千蝶的对不上,顾子然就要起狐疑了。
花娇娇想了一想,道:“没费钱。”
他替白千蝶给她谢礼,他可真风雅。
“要来的?花银子了吗?”顾子然又问。
霍刀答道:“王爷,南城兵马司的人把来福堆栈翻了个底朝天,部属也没发明王妃。但部属探听了一番,并没有人瞥见王妃出去,部属深思王妃是不是在堆栈藏起来了,以是一向守在堆栈外头。”
莫非令狐年喜好花娇娇,因为得不到,以是找了个跟她类似的女人?
他说完,命天青取来了一套金饰,递给了她:“虽说燕子草没费钱,但王姨娘到底是帮了忙,这套金饰,就当是本王替白姨娘给你的谢礼吧。”
顾子然转了转叶柄,问她道:“王姨娘,这株燕子草,是你帮白千蝶弄来的?”
花娇娇的瞳孔,刹时就缩了。
顾子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方才缓缓点头:“本来如此。”
花娇娇以王羽溪的面孔,在祥云楼见到天青,并随他来了齐王府。
一样的题目,他必定已经问过白千蝶了。
她不晓得的是,她前脚刚出齐王府,后脚就有侍卫霍刀她的行迹报给了顾子然:“王爷,王妃又去了来福堆栈,到现在还没出来。”
“那你奉告本王,她为何要燕子草?”顾子然又问。
而白千蝶多数是胡编了一个来由。
他倒是把这个给忘了,顾子然皱了皱眉头。
天青退出门外,没过一会儿,又出去了:“王爷,王妃回府了,部属现在去请她?“
她如果这时候把三千万两抖暴露来,就没意义了,好歹得让她多收几个月的利钱。
顾子然问他:“来福堆栈搜得如何?”
花娇娇脑筋急转:“这我哪晓得,我只是帮她弄一株草罢了,没问那么多。”
没错,他刚才也发明了。
顾子然沉着脸,没作声。
是去来福堆栈堵花娇娇,还是留在齐王府等王羽溪?
难怪他不嫌王羽溪丑,敢情是拿她当了花娇娇的替人!
本来令狐年好这口?难怪选了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当侍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