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一眼认出了他,这是卫修宜和卫守疆的父亲,她的外祖父,江陵王卫破虏。
“你如果再对齐王妃不恭敬,就算你是江陵王世子,本王还是治你一个不敬之罪!”顾子然冷着脸,调子峻厉。
花娇娇走到床边,没有应卫守疆的话,只是表示他把手伸出来。
路子江陵王时,花娇娇把声音压得极低,说了一句:“外祖父,花家祖坟里躺着的阿谁卫修宜,到底是不是我的母亲,我都不敢肯定,你就那么必定,当初害了我娘舅,还跟你们断绝干系的那小我,真是你的女儿?”
她在胡言乱语甚么?江陵王没理她。
顾子然眉头一皱,就要回嘴。
卫守疆看了看顾子然,低声跟卫破虏解释:“爹,齐王的意义是,既然花娇娇已经不算是我的外甥女,那她就只是齐王妃,我们理应拿她当齐王妃对待,不能怠慢。再说齐王曾经救过儿子一命,儿子理应知恩图报……”
顾子然却还是对他的态度不对劲:“既然卫修宜已经与江陵王府断绝了干系,那花娇娇就不再是你的外甥女,本王说得可对?”
“知恩图报,就该把命给人糟蹋?这是甚么事理?”卫破虏说着,转向了顾子然,“齐王,论爵位,本王不比你低,论军功,本王也不输你,如果你非要拿皇子的身份压人,那我们就一起去皇上面前,说道说道!”
“那里奇特了?”姜氏问道。
她的母亲,害过卫守疆?这是如何回事?向来没有人奉告过她!花娇娇惊奇极了。
冯成文望着她欲言又止了半晌,才道:“不知齐王妃师承何人?又治过几例咳嗽的病人?”
卫守疆顺服照办。
说得也是,搞得仿佛他们求他们似的。顾子然点点头,让天青来推了轮椅,和花娇娇一起归去了。
顾子然这才和缓了神采:“齐王妃情愿为你治病,是你的幸运,甭管你乐意不乐意,都给本王受着!”
但不得不承认,如许才是最有效的。
卫守疆被怼得无话可说,只能低头认错:“是臣不懂端方了,还请王爷谅解。”
花娇娇皱着眉头道:“娘舅固然咳嗽,但喉咙和肺部都没有任何病变。”
卫守疆点头:“不错,王爷拯救之恩,臣永久难忘,但如果您是想替齐王妃讨情,只怕是不能了。因为当初是她母亲主动跟我们江陵王府断绝了干系,而非我们不认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