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然,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,追逐着一只胖白猫,缓慢地翻过了院墙。
顾子然可贵有兴趣,由贴身侍卫天青推着轮椅,在花圃里漫步赏花。
在她面前的轮椅上,男人俊美无双,肤色如玉得空,双眼却尽是恨意,恰是她的丈夫顾子然。
“花娇娇,本王因为不能人道,果断不肯娶你。是你本身死乞白赖地去求了太后,强行嫁进了齐王府。成果不到一年,你就按捺不住孤单,偷人怀上了野种。既然如此,你当初何需求嫁?你当本王是甚么?!”
可还没等他近身,小女娃就借力院墙,腾空飞向顾子然,结健结实地一脚踹在了他脸上。
浸猪笼?!凭甚么!花娇娇没法转动,只好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:“自我嫁进齐王府,就没出过门,即便怀上了野种,也是因为你齐王府流派不严。你身为大康朝战神,却连老婆的明净都守不住,我这就去奉告皇上和太后!”
“扑不灭就扑不灭,她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,被烧死了该死。”顾子然淡然收回了视野。
这原主真是的,明显是宣平侯府嫡女,嫁给谁不好,非要强行嫁给底子不喜好她的顾子然。
顾子然打量了团团几眼,指着天青问她:“抓你的人是天青,你为何却踹本王?”
天青瞪大眼,差点惊掉了眸子子。见鬼了!这小女娃踹了王爷一脚,王爷不但没要她的命,反而还笑了?
话音刚落,花娇娇就挺着肚子被拖出去,丢进了齐王府最偏僻角落的冷香院。
“奶名团团,大名糯米团子!”
在难忍的疼痛中,花娇娇从无尽的黑暗中醒来。
这到底是如何回事?!
这小女娃哪来的胆量,竟敢踹王爷的脸!
小女娃盯着他脸上的足迹看了一会儿,俄然小嘴一瘪,大大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。
五年后。
哪来的野孩子,小小年纪,竟敢在齐王府放火?!顾子然大怒:“来人,人和猫,都给本王拿下!”
顾子然固然技艺不凡,但到底受轮椅所限,躲闪不开,超脱的右脸上,顿时多出了一个小小的足迹。
大名糯米团子?谁给取的?顾子然哑然发笑。
侍卫们倒抽一口寒气,齐刷刷地低下了头。
“抓住她!抓住那小兔崽子!就是她放的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