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花娇娇麻溜儿地把银票捞起,塞进了她本身的袖子里。
白千蝶欣喜若狂,提起裙子,就赶到了冷香院。
顾子然忿忿地说完,犹自不解气,又把轮椅扶手一拍,补上了一句——
王婆子撇了撇嘴:“王爷不让她封这道门,她就用了这个别例。”
“嗐,表蜜斯,您在说甚么!您没瞥见,奴婢都待在院门外,没敢出来吗?”王婆子跺顿脚,朝院门地下一指,“王妃在旧院门口埋了火药,只要一踩上去,就能把你炸得骨头渣都不剩!”
“如果是如许,我更应当去敲打敲打她了。”
“新院门?你想得美!这是本王的冷香院,容不得你胡作非为!别觉得你丢下一张银票,这院子就真变成你的了!”
“花娇娇,你睁大眼看看,现在是明白日,别做梦!想让本王亲身给你送房契和地契?除非本王死了!不,就算本王死了,都不成能送!”
“归去?呵,我会怕她?”白千蝶用力儿地把帕子一甩,“明天,我偏要去会会她!旧院门不让走是吗?那我就去拆了她的新院门,看她还敢不敢在旧院门下埋火药!”
“她好大的胆量!”白千蝶愈发震惊。
透过冷香院的院门,能够清楚地看到,在劈面对街的院墙上,当真安上了一扇新的院门,显得非常气度。
天青给他斟了一杯安神定气的茶水,欲言又止。
“本来王爷是想等着抓奸。王爷可真是奸滑,啊不,贤明。”天青的舌头差点打告终。
“就算她没给本王戴绿帽子,本王跟她也绝无能够。她就是一个奸滑奸刁,手腕多端,厚颜无耻,胆小妄为的恶妻!”
顾子然肝火冲冲地回到衡元院,一把抽出墙上的长剑,把书桌砍了个稀烂。
天青倒是有理有据:“王爷,先前冷香院走水,您都不大情愿去看;可明天冷香院凿墙,部属还没把事情禀报完呢,您就孔殷火燎地跑了。”
“她胆儿大的处所可不止这一处。”王婆子好轻易找到了人抱怨,说个不断了,“冷香院的下人,全被她赶出来了,奴婢们现在没处可去,只好每天在这道院门外蹲着,比狗都不如……”
天青说完,嘿嘿地笑着,冲顾子然眨巴眼:“王爷,您该不会是喜好上王妃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