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氏没准马姨娘起来，马姨娘只能趴在长凳上回话：“妾身不晓得，妾身只是服从行事。”
“是，没错。”马姨娘说完，大声告饶，“夫人，我晓得的都说了，我真只是个小角色，冯郎中让我做甚么，我就做甚么罢了，此中内幕一概不知，夫人，饶我一次吧！”
“来人！请家法！”姜氏扬声喊道。
“这类大话，你也编的出来？”姜氏嘲笑，“世子爷最后犯病的时候，我们还在都城，而冯郎中远在江南，是如何教唆你的？”
“停。”卫破虏抬手。
“对，对，就是她！”冯成文喊道。
“啊——”
冯成文满头盗汗，疼得倒抽冷气。
卫破虏背动手，从门外走了出去，眉头皱起老高：“冯成文干的？”
“为何要让他一向病下去？你跟我们江陵王府，有甚么深仇大恨？”卫破虏把拳头攥得咔咔直响，要不是为了问话，现在就想把他打死。
姜氏没理睬她，比及跟花娇娇一起在上首坐下，方才讽刺出声：“兢兢业业服侍世子爷？你的确够兢兢业业的，给世子爷采耳这么多年，却连他耳朵里有芝麻都没发明。”
姜氏这才命婆子们停了下来：“为何要活着子爷的耳朵里放芝麻？”
卫破虏非常活力，但心中迷惑更浓，一个已经归天的人，如何指派冯成文？莫非卫修宜真的还活着？
冯成文神采一变：“王爷，我是有错，您如果对我不满，报官便是，何必动用私刑？”
卫破虏把桌子一拍：“马姨娘全都招了，你还跟本王嘴硬？那本王就看看是你的嘴硬，还是本王的刑具硬！”
“是冯郎中！是冯郎中让我这么干的！”马姨娘赶紧喊道。
马姨娘一见到姜氏，就哭着大喊冤枉：“夫人，妾身到底犯了甚么错，您不分青红皂白，就把妾身绑了起来？妾身兢兢业业服侍世子爷这么多年，没有功绩也有苦劳，你怎能如此对妾身！”
“芝麻？甚么芝麻？”马姨娘一脸茫然，“世子爷的耳朵里如何会有芝麻？”
“话说半截，看来还是没打够。”姜氏抬起了手。
卫破虏到花娇娇中间坐下，对姜氏道：“冯成文现在那边？”
卫破虏思忖半晌：“持续用刑。”
这个成果花娇娇非常对劲，与他约好了时候，返回了齐王府。
“王爷，您刚才都闻声了？”姜氏起家，把上首的位置让了出来。
姜氏应了一声，顿时命人把冯成文叫了过来。
花娇娇皱眉：“王爷安知他不是在扯谎？我娘不是都已经死了吗？”
她刚进锦瑟楼，春分就迎了上来：“王妃，白姨娘把团团的落雨轩给抢了，还让王爷把团团赶到她先前住的波纹轩，跟花如月一起住去了。”
但这一次，不管如何用刑，冯成文都一口咬定，是卫修宜教唆他这么干的。
马姨娘连声喊疼，叫得像是在杀猪：“夫人，我都情愿说了，您如何还打？芝麻是我放的，我放的！”
卫破虏没甚么耐烦，直接让人把刑具搬了上来。
“招不招？”卫破虏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