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走上前,微微欠身:“就算团团没有偷东西,也没有推白姨娘,她在明知白姨娘有身的环境下,就该主动把玩具交给她,怎能不给?白姨娘是齐王侍妾,是齐王府的主子,而团团只是个借居在此的孤女,别说白姨娘索要她的玩具,就算白姨娘把她屋里的东西全搬来又如何?团团吃齐王府的,穿齐王府的,有甚么东西是属于她的?”
一时刘院使给白千蝶诊完脉,起家回禀:“贤妃娘娘,王爷,王妃,白姨娘的确动了胎气,不过题目不大,我给她开几副安胎药,放心静养几天就行。”
顾子然皱了皱眉头:“娘娘,可否容本王问几句?”
顾子然点了点头,把几个丫环都叫了过来,让她们一字排开。
贤妃也很不测:“齐王妃,本宫传闻,你也很喜好这孩子,对外还宣称这是你收养的义女,你如何舍得把她逐出齐王府?”
“刘院使不是正在给你诊脉么?你诚恳在床上躺着,跑出来做甚么?”顾子然满脸不悦。
“表哥,你这是在思疑我扯谎?”白千蝶满脸委曲,“我怀着身孕,身子弱,能跟丫环们比?”
“还真动了胎气了?这可不是小事!”贤妃脸一沉,目光如刀般扫向了团团,“刘院使,你去开方剂,本宫现在就把这件事弄清楚,不管是谁,胆敢暗害皇家血脉,本宫必然不轻饶!”
曾多少时,他也很信赖白千蝶,是她本身一点一点消磨掉了他的信赖。
顾子然据理力图:“娘娘,本王只是想晓得本相,不存在信赖谁,不信赖谁。”
顾子然恐怕花娇娇不耐烦,侧首朝她看去,却见她是一点儿都不焦急的模样,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哦?你说说看,她错在哪儿。”贤妃和缓了神采。
而刘院使则从里间移到外间,持续给白千蝶诊脉。
“团团,去,推她们,一个一个推,每小我推一下。”
成果显而易见,她一个都推不倒。
现在他很清楚,白千蝶是个甚么样的人,她说团团推了她,他是半分都不信的。
顾子然不等花娇娇开口,抢过了话:“娘娘,她这是气话。团团父母双亡,本年才五岁,把她逐出齐王府,她如何活?”
贤妃安抚白千蝶道:“白姨娘,你别焦急,先让刘院使给你诊脉,把胎稳住了再谈其他。你为齐王孕育子嗣,乃是大功一件,你放心,有本宫在,毫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