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本该究查到底,但因为酒终究是楚王喝了,而白千蝶又查出怀了身孕,才不了了之。
顾子然愣了一下,转头朝窗外看去,这才发明,天涯已经泛白,又是新的一天了。
谁知白千蝶却不买账:“表哥,你别哄我了,皇上日理万机,哪会管我一个侍妾的份位?至于姑母,当初她就属意我当侧妃,成果我当上了吗?表哥,你不要扯其别人,我明天只要你的一个承诺!”
“你说来讲去都是‘如果’,‘如果’,但究竟倒是,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,不管她做甚么特别的事,你都会放纵她,谅解她!”花娇娇从怀里取出那张包管书,丢到了他脸上,“男人喝醉酒时做的包管,公然做不得数,不过我本来也没当真。这张包管书,你尽早收归去。”
花娇娇也停止了挣扎,问他道:“令狐年来做甚么?”
花娇娇拢了拢有些狼藉的头发:“你放我起来,我要去梳洗一下,不然怎好见人?”
花娇娇可没耐烦听她夹枪带棒,顿时打断了她的话:“白千蝶,我就问你一句话,木兰围场的时候,你拿给我的那壶酒里,为何有打胎药?”
顾子然见她出去,顿时号召她:“你来,也让令狐三王子给你诊诊脉。”
顾子然箍着她的腰不肯放:“木兰围场那天,酒里的打胎药,真是白千蝶的手笔?她为何要给你下打胎药?”
白千蝶不敢承认,但也不敢再要份位:“王妃不给我晋份位也就算了,何必拿甚么打胎药说事。”
不过没干系,她想起来,不代表顾子然会想起来,到时候只要顾子然不承认,她也没辙。
“因为我骗了她,让她觉得我有身了。”花娇娇望着他嘲笑,“但我‘有身’了,她就该给我下打胎药?这叫甚么逻辑?我们都从木兰围场返来多少天了,王爷这时候才想起来过问?早干吗去了?反正我没出事,你就筹算放过白千蝶了是吗?”
花娇娇眉头一挑。
顾子然不准她走,紧紧把她搂在了怀里。
顾子然握住花娇娇的手,冲她一笑:“还是你有体例。”
他揉了好几下太阳穴,才想出对付的话:“等你生下孩子,父皇和母妃自会考虑你的份位,这不是本王说了就算的事。”
行,让她担叛逆务是吗?花娇娇身子一扭,看向了白千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