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贵妃朝长官上坐了,满口抱怨:“花娇娇忒不像话,她本身生不出来孩子也就罢了,竟然还敢暗害千蝶的孩子。”
莫非他和花娇娇尚未回府的时候,动静就已经传开了?
动静如何传得这么快?
白千蝶仍在昏睡当中,白贵妃出来瞧了几眼,就出来了。
顾子然倒是凄然一笑:“不,是母妃在嫌弃儿臣半身残疾。倘若儿臣这双腿没有废,倘若儿臣仍有机遇介入储君,母妃还会想把白千蝶嫁给儿臣为妻吗?不,您不会。您只会比谁都嫌弃白千蝶的出身,以为她配不上儿臣。说到底,母妃不过是看儿臣出息有望,感觉白千蝶配儿臣这个废人正合适罢了。”
她只是想把花娇娇关在齐王府?
顾子然游移了一下,还是点了头:“算是吧。”
顾子然很清楚,她这是真活力了,不然凹凸会跟白贵妃辩论几句。
顾子然皱起了眉头:“母妃,此事疑点颇多。给白千蝶送糕点的人,是锦瑟楼的粗使丫环,名叫小扣子,方才已经惧罪他杀了。花娇娇就算要给白千蝶送糕点,也不成能派一个粗使丫环去。母妃且给儿臣几天时候,等儿臣把这件事查清楚后再措置。”
顾子然坐着轮椅,迎上前去:“母妃大病初愈,身子还没完整复原,如何亲身出宫来了?”
白贵妃仍不对劲:“你把她关在锦瑟楼,跟没关有甚么别离?要关,就关柴房,先饿三天再说。”
花娇娇自始至终,一言不发,二话不说就跟着他们走了。
“那不就得了?”白贵妃嘲笑,“甭管这此中有甚么猫腻,花娇娇的人犯了错是究竟,她身为仆人,就该罚!”
白贵妃冷冷一笑:“本宫传闻你现在跟花娇娇如胶似漆,本还不信,看来传言非虚了。这要搁在之前,不消本宫开口,你早惩办她了。现在本宫不过嘴上说一说,你就不乐意了。”
顾子然想了想,同意了:“那就依了母妃,临时让她禁足锦瑟楼。”
白贵妃由几名宫女嬷嬷扶着,进了落雨轩。
“母妃,如许的来由,未免也太牵强了。”顾子然垂下了视线。
“那儿臣应当顾及甚么?”顾子然俄然有点活力了,“娶妻娶贤?白千蝶贤在那里?娶妻应当门当户对?论家世,白千蝶又有哪一点配得上儿臣?”
顾子然定定地看向了白贵妃:“母妃,花娇娇是儿臣的老婆,儿臣莫非不该跟她如胶似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