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想到这里,愈发沉默了。
姜氏连连点头:“娇娇,你外祖父说得对,我本来就喜好团团这孩子,如果她是你生的,那我们更是血脉亲人,只要你情愿,从今今后,她就是我们江陵王府的人了。”
“我说甚么了?”花娇娇忙问。
“罢了,现在你孩子都有了,再说这个没甚么意义。”
“不,如果团团是你的女儿,那我们是理不直气也壮。”卫破虏捋着胡子,说这句话的时候,就很理直气壮。
“如果团团是花将军的遗孤,而花将军是齐王旧部,她的亲姑姑也尚在人间,我们江陵王府能留她一时,收留不了她一世。如果齐王带着花如月来要人,而我们强留不给,毕竟是理不直气不壮。”
原主的影象里没有啊。她都思疑原主的影象是不是也被封存了。
“本王当时把它就藏在了这惜春院里。”卫破虏说着,站起家来,翻开墙边柜子的暗格,取出一只小瓷瓶,递给了花娇娇。
花娇娇心下一暖,同时心念一动:“那如果摆脱不了呢?”
花娇娇渐渐地绷直了后背:“外祖父何出此言?”
她毒害顾子然不是甚么功德,让卫破虏、卫守疆和姜氏晓得,只会给他们带来祸端。
卫破虏唏嘘不已:“本王早就跟你说过,强扭的瓜不甜,你偏不信,非要嫁进齐王府。”
“那天你来找本王,说那瓶药丸,是用来赎罪的,让本王等你身后,找个合适的机会,交给齐王。”
“难不成,你杀的人是齐王?可齐王还好端端地活着……”
花娇娇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。
“不就是你跟别的男人生了个孩子吗,本王有甚么接受不住的?”卫破虏很不觉得然,“本王已经想通了,你母亲跟江陵王府断绝干系,那是她的事,更何况,这件事很能够另有隐情。”
卫破虏盯着她的眼睛,道:“本王俄然想起来,大抵七八年前,当时本王尚未搬去江南。一天夜里,你俄然来找本王,把一瓶药丸交给了本王,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。”
他如何一猜一个准?花娇娇没作声。
卫破虏满眼猜疑:“你本身说过的话,都不记得了?”
花娇娇只好扯了个谎:“五年前我忍耐不了齐王的萧瑟,曾他杀过一次。被救下来后,好多事都记不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