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这般想着,扬声道:“江陵王,此事你不必操心,交给本宫就好。本宫好歹是齐王的嫡母,他对自家王妃的外祖父如此不尊敬,本宫理应好好地训戒他。”
团团很争气,接下来几场比试,场场都赢。
自家男人丢脸,花娇娇也会被人看不起,遭到连累。
卫守疆从速追上去,小声地劝:“爹,您别打动,皇后在这里,别让她看了笑话。”
“嗯!”团团清脆地应了一声,回身跑回了园地。
“齐王好大的胆量,他是真没把江陵王府和本王放在眼里吗?!”卫破虏勃然大怒,拔腿就朝外走。
卫破虏闻声皇后这话,悄悄地悔怨。
顾子然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,道:“本王来看你比试。你要比试甚么?这是第几场了?”
她这几天都没回齐王府,她做甚么了?花娇娇满头雾水:“你有甚么话,直说,少拐弯抹角。”
比试很快开端,对阵团团的,也是个小女人,年纪跟她一样大。
他看得极其投入,脸上的笑容亦是至心实意,仿佛他带兵来江陵王府,真就是特地为团团恭维似的。
如果团团是花娇娇的私生女,他还能有这态度,可见他比花娇娇更担忧此事败露。
她说着,不等皇后反应,拔腿就走了。
江氏并不晓得卫破虏和花娇娇的打算,但她很清楚,此事不能让皇后插手,连连地给花娇娇递眼色。
谁信呐!
顾子然竟然带兵来江陵王府,莫非是因为前儿白贵妃跟花娇娇起嫌隙,他为母报仇来了?
更关头的是,如果顾子然都被禁足,他还如何找机遇,帮花娇娇分开大康?
花娇娇应了一声。
如许挺好,她更有掌控操纵团团,拿捏住他们伉俪了。
顾子然带头喝采,几十个亲兵齐刷刷地鼓掌,掌声震天响。
皇后闻声动静,一昂首,就瞥见了顾子然带的亲兵。
团团?小朋友?顾子然一愣:“哪来的小孩子?团团为何要跟他们比试?刀剑无眼,伤着了如何办?”
皇后意有所指,但顾子然像是没听懂:“儿臣本来就想认她做义女,是父皇没承诺罢了。”
只是顾子然和亲兵们当真旁观比试,当真鼓掌喝采,直到全数比试完,皇后都没找到训戒顾子然的机遇,只能夸他道:“齐王是真顾恤花将军的遗孤,这若不晓得的,还觉得这孩子是你亲生的。”
真会装!
顾子然微微皱起眉头:“走。”
他不是来发兵问罪的,而是来给团团恭维的?
花娇娇迈出习武场通今后宅的那扇门,劈面恰好碰到了顾子然。
“娘娘说得是。”顾子然顿时点头,“儿臣替团团多谢娘娘了。”
姜氏亦是如此,遥遥地冲着团团招手。
花娇娇见顾子然并未发难,总算松了口气。
“本王送你。”顾子然摇着轮椅到了花娇娇近旁,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顾子然也抬高了声音,咬牙切齿:“花娇娇,你本身做下的事,跟本王母妃有甚么干系?”
在卫破虏眼里,顾子然当然不是甚么好东西,但皇后更得防备,因而踌躇着,放缓了脚步。
皇后看着笑容弥漫的顾子然,内心头揣摩开了。
花娇娇迎向顾子然,用心道:“王爷,你如何晓得团团明天跟小朋友们比试兵器?你带这么多人来,是为了给她恭维吗?”
皇后非常欢畅,暗自一笑。
皇后也未几说,笑了一笑,看向了花娇娇:“既然孩子已经纵情,齐王妃这就随本宫去楚王府,给楚王治病吧。”
团团跑过来,扑进了顾子然怀里:“叔叔!你如何来了?”
他给她的包管书上,但是白纸黑字地写着,要把团团视如己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