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也感觉,他带兵去江陵王府,实际上是为了发兵问罪了?”皇后又问,“只不知他是为了找谁发兵问罪?”
皇后指了那太医,跟花娇娇解释:“这是太病院的薛信,本宫传他来,跟你学一学注射。楚王一共要打十天的针,时候太长了,万一这中间你有甚么事,都没人来顶替你。”
她本来筹算直接跟他说说团团的事,但想了想,改了主张:“罢了,本宫晓得你心眼多,等你病愈,让你亲眼看看再说。”
“应当是为了责问臣媳吧。”花娇娇耸了耸肩,“毕竟前日臣媳才跟白贵妃闹了一场。不过娘娘存候心,臣媳没有奉告他,您扇了白贵妃几个耳光。”
他此人如何莫名其妙的!花娇娇很想发脾气,但忍住了:“我真不认得他们。”
…………
花娇娇满头问号地翻开了文书,发明这是丰庆庄的田产地契,另有庄子的房契等等。
顾子然坐在上首,手里端着一盏茶,面无神采。
“人都带到你跟前了,你还跟本王装?!”顾子然把茶盏朝桌上重重地一顿。
她刚踏进院门,天青就命人把院门关紧了。
顾子然明显不信,哼了一声,看向了地上跪着的三人:“奉告齐王妃,你们是谁。”
到了江陵王府门外,顾子然径直上了本身的马车,回齐王府去了。
顾子然也不跟她废话,朝地上的三人抬了抬下颌:“奉告本王,他们是谁。”
她从医箱里取出注射器,皇后命人把头孢针剂拿来,给了她一支。
他这意义是,他会派人上楚王府门口蹲守,底子不会给她回江陵王府的机遇?她到底如何惹着他了?花娇娇瞪了他一眼,把他一推,追前面的皇后去了。
甚么意义?
她只得让江陵王府的马车先归去,趁便给江陵王报个信儿,本身则登上了齐王府的马车。
在马车上,皇后瞥了花娇娇一眼,问道:“齐王妃,齐王刚才带兵去江陵王府,真的只是为了看团团比试?”
皇后如何就惦记上团团了?花娇娇顿生猜疑,但皇后不透露心机,她也不好多问,只得点头应了。
花娇娇不明以是,进门上前,跟他打了声号召。
而这些地契房契的最底下,竟签的是她的名字,盖的是她的私章!
她如何不晓得?!
皇后一指头戳到了他的脑门上:“顾仁远啊顾仁远,本宫真没想到,五年前,你跟花娇娇有一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