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丫头使了甚么坏?花娇娇惊奇着,竟有点等候了。
“我不是小孩儿!我都五岁了!”团团伸出一只小巴掌,一跳半丈高。
他们刚走,团团就拉着花娇娇回房,掀起她的衣衿细看。
“为甚么?为甚么坏叔叔如许偏疼?因为我是野种吗?”团团非常气愤,又非常悲伤,“娘,我真的是野种吗?”
花娇娇摸着胳膊,满脸痛苦:“疼得很,骨头只怕是断了,皇上的寿宴,我应当是去不了了,只能让太后她白叟家绝望了。”
“没事的,表哥,你罚不罚娇姐姐都行。”白千蝶抹着眼泪道,“归正就算你罚了她,我身上的鞭伤,也不会减轻几分。”
这小丫头,啥时候给顾子然下了料?伎俩可真够精美的,不愧是她的女儿。
嘿嘿,不敢抽了?到底还是怕太后?花娇娇扶着团团的肩膀,“艰巨”地站起家来,冲他嘿嘿一笑:“招不在高,管用就行。”
“谁啊?太没规矩了,有这么拍门的吗?”
“你除了威胁,另有甚么别的本领!”顾子然猛地把鞭子收了返来。
花娇娇高傲地一昂首,怼了归去:“抓奸抓双,捉贼拿赃,你无凭无据的,仅仅因为来过冷香院,就要把皮肤瘙痒的事儿栽我头上?”
顾子然一怔。她已经奸猾地卸掉了鞭子大部分的力道,如何还是跌倒了?
花娇娇搂着团团,从团团的肩膀上抬起眼皮,瞅了他一眼:“我没讹王爷啊,我只是说,我受伤了,去不了皇上的寿宴了,只能让太后绝望了。”
“奖惩?”花娇娇一愣。
花娇娇气得痛骂:“顾子然,你疯了?!”
顾子然气坏了:“花娇娇,本王抽的是腰,你摸甚么胳膊?!讹人也没你如许的!”
他正迷惑着,就见团团不知从那里冲出来,扑到花娇娇身上,哭成了泪人儿——
嗯?莫非这就是团团的奖惩?
“这是她罪有应得,怎能让你代受?甚么也别说了,统统等皇上的寿宴后再说。”男主说完,转过轮椅就走,临出门前,还不忘转头狠狠地瞪了花娇娇一眼。
“我不晓得,他为甚么不认你,但——”
白千蝶跟从在顾子然身后,也回过甚去,留给花娇娇一个对劲不凡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