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顿时明白了皇后的企图,她这算盘,打得可真是响,难怪不吝让楚王认下团团。
她明显晓得团团的生父不是他,但当皇后下套的时候,她却没有对峙辩驳,指不放内心正憋着甚么坏呢。
“瘟疫横行,民不聊生,本宫信赖,你医者父母心,必定也不忍心看着百姓刻苦,必然情愿南下,为抗击瘟疫出一份力。”
“娘娘但愿我南下管理疫情?”花娇娇问道,“臣媳天然情愿,臣媳待会儿就去跟父皇主动请缨,南下抗疫。”
他很清楚,这番话底子利用不了花娇娇。
但是,正因为他晓得花娇娇狡猾,才更不敢赌,万一她要拼个鱼死网破,现在就去把顾子然找来,跟他劈面实际,他该如何办?
皇后越想越恼火,只得临时窜改了打算:“那要不……还是先让团团留在你身边,等今后找到机遇,再让她去楚王府?”
他就不信,她会不喜好银子。
皇后恐怕花娇娇脑筋一抽,真的奉告顾子然,只能哄她:“娇娇啊,你不体味男人,齐王一旦晓得团团是谁的女儿,必然不会等闲放她走,反而会对你各式刁难。”
公然,花娇娇盯着银票匣子看了好几眼,还是忍不住伸脱手,把它拿了起来:“你包管,会尽快接走团团?”
花娇娇被放出冷香院后,楚王跟她打过好几次交道,深知她绝非此时看起来的那样笨拙。
“好,好,本宫没有看错你。”皇后对劲地点着头,“不过,用不着你主动请缨,让怀仁去说就行。”
毕竟她被关了这么多年,宣平侯府也不闻不问,手头必定不太余裕。
皇后对她的态度愈发对劲,感觉刚才那些银票没白花:“南边瘟疫残虐,想必你也传闻了。待会儿皇上要来,本宫会让怀仁主动请缨,南下治疫,你看如何?”
皇后端起茶盏,啜了一口茶,和颜悦色地对花娇娇道:“娇娇,既然你为本宫生下了亲孙女,那你就相称因而本宫的亲儿媳了。本宫想着,你看在孩子的份上,必然会竭尽尽力,助力怀仁,当上储君。”
“如何不成了?”花娇娇故作不解,“归正他已经晓得团团是臣媳跟别的男人所生,那奉告他这个男人是谁,又有甚么不可?他晓得后,必然会放团团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