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且慢,另有一件事,也要请你帮手。”顾子然忙道。
“何事?”卫破虏问道。
“这下王爷肯信赖了??”卫破虏瞪着顾子然,没好气地问。
他不是刚从宫里分开么,如何又来了?皇上满脸迷惑。
有这事?皇上皱眉:“他是云国王子,分开大康,理应来向朕告别,但朕并未见他来。”
卫破虏内心格登了一下:“令狐三王子要回云国?为何要拦下他们?”
“请王爷飞鸽传书时,一并知会牛将军,务必严查出境职员,必然要拦下云国三王子,令狐年,以及任何与令狐年相干的人。”顾子然道。
“如何不对了?”卫破虏问道。
“本王只晓得,王爷必然会想方设法,放走令狐年及其侍从。”顾子然看着他,似笑非笑,“本王只想提示王爷一句,这件事,本王会顿时进宫上报皇上,如果王爷拦不住令狐年及其侍从,就等着皇上非难吧。”
江陵王府内,顾子然走后,卫破虏顿时就着刚才的纸笔,缓慢地又写下了一张纸条,放飞了第二只信鸽。
顾子然考虑了一下,道:“不瞒王爷说,本王思疑,楚王此去彩霞镇,就是为了令狐年。因为他的那只云国圣镯‘余生’,现在在令狐年手里。而本王要求王爷拦住令狐年,也恰是为了‘余生’。”
比及马车驶离了江陵王府,顾子然顿时叫来侍卫,低声叮咛:“鹰筹办好了么?”
“很好。”顾子然打了个手势,“去反对从江陵王府飞出的每一只信鸽,记得行事埋没,莫要让江陵王发明。”
办完事,他把卫守疆叫了来,跟他提及了刚才顾子然的态度。
“他要带走‘余生’,我们也无话可说,谁让楚王不争气,拿‘余生’跟他换了药?”皇上天然舍不得“余生”分开大康,但嘴上还是如许说。
“本王有甚么不敢?!”卫破虏当即命人取来纸笔,写下了一张纸条。
“如此神物,谁不想要呢?”顾子然扯了谎。
“王爷也想要云国圣镯?”卫破虏眯了眯眼睛。
卫守疆听完,眉头顿时皱了起来:“爹,齐王的话不对啊。”
如果告别了,何来偷偷一说?顾子然道:“父皇,估计令狐年是担忧我们晓得后,会找借口留下他,顺走‘余生’。以是才谎称生了病,实际上是带着‘余生’偷偷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