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说完,取出一根试管,管口对准了小虫。
那小虫瞥见试管口,顿时一头钻了出来。
花娇娇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:“蠢不蠢啊,甚么都上手,你不怕它又钻进皮肤里去了?”
一时候,椅子碎片四周乱飞。
顾子然细心感受了一下,还真不痒了。
“顾子然,你还没穿衣服。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瞥见一只小小的,肉眼几近看不见的虫子,从他腹部的皮肤里钻了出来。
顾子然吃了一惊,下认识地伸手去抓。
“哎呀,开个打趣嘛,干吗那么叫真!”花娇娇举手告饶,“别挠了!我带你出去玩!”
天青见顾子然毒已解,非常欢畅。他再三向花娇娇道了谢,推着顾子然,走出了她的卧房。
“你都被我看半天了,还计算这几眼?”花娇娇冲他比了比中指,拖过一张椅子,坐下了。
王爷真是太宠王妃了!
顾子然气急废弛:“花娇娇,你是不是想暗害本王——”
这个她还真不晓得。
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从梦中惊醒。
“娘,您醒啦?”团团笑嘻嘻地贴了过来,手里的狗尾巴草一晃一晃。
“是是是,我扯谎。你伎俩精美,奖惩到位,坏叔叔痒得直挠!”
在她的指责声中,顾子然的鞭子在半空中打了个转,啪地一声,抽到了花娇娇刚坐过的椅子上。
顾子然顿时又痒又疼,忍不住地抓抓挠挠,又变成了猴儿。
天啦,王爷也太猛了,床都弄脏了吗,以是要换全套吗?
“我看是你挠我鼻子的狗尾巴草不小。”花娇娇翻了个白眼儿,摸出装虫子的试管,丢了畴昔。
花娇娇一跃而起,把腰一叉:“顾子然,你有没有知己??我刚帮你解了毒,你不感激也就算了,还要打我?!”
“好咧!”团团清脆地应着,高欢畅兴地换衣裳去了。
这个死女人,她是用心的吧?!
瞧她这嘚瑟的模样,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!
花娇娇扬声大喊:“来人,换床单被子!啊,褥子也换了!不,直接给我换张床吧!”
蛊在本朝是忌讳?
花娇娇二郎腿一翘,纹丝不动:“刚才你被我看光的时候,如何不让我出去?得了,别磨叽,从速穿,给我腾床,我困了。”
当初他就不该为了鞭子,把房契和地契给她!
花娇娇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挠痒痒。
等她躲好探头一看,顾子然已经穿戴整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