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然俄然想起一件事来,问天青道:“本王第一次在冷香院外见到花娇娇的时候,她就是筹算带着团团逃出齐王府的,是不是?”
马郎中跪在地上,哆颤抖嗦隧道:“王爷,草民承认,王羽溪说得对,草民的药方,都是从她那儿偷的。”
顾子然本身动摇轮椅,缓缓朝着冷香院的大门而去。
如果说她出逃,是担忧当年投毒的事透露,那她为何要嫁进齐王府?以她宣平侯府嫡女的身份,如果嫁给了其他皇子,即便投毒的事透露,他也没法要她的性命,岂不是更稳妥?
正在这时,一名侍卫前来,向他禀道:“王爷,马郎中招了。”
马郎中点了点头:“是,解药也是从她那儿偷的。”
路子锦瑟楼,顾子然转过了头。
这就跟顾子然本身的猜想对上了。顾子然不慌不忙地朝轮椅背上一靠:“另有呢?详细说说。”
本来她早就想出逃了,运营了这么久,终究得逞了。
“这……”马郎中犹踌躇豫,半晌才道,“草民偷解药的时候,被王羽溪的人发明了,他们一起追逐草民。草民在慌乱中,弄丢了大部分的解药……”
“草民明白了。”马郎中连声道,“王爷,给您的解药,是草民从王羽溪那边偷的,只是偷的时候出了点岔子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马郎中偷偷地看了他一眼,“剩下的解药不敷用了,草民就本身配了些别的药,加了出来。”
这么利落就招了?顾子然挑了挑眉,直接问马郎中:“你招甚么了?跟本王再说一遍。”
地牢里,马郎中身上的衣裳,几近还是完整的,看起来并没有遭甚么罪。
这个题目,大抵只要等找到花娇娇的时候,才气解答了。
一进园子,冷香院就突入了视线。
他如何比他还心急?顾子然惊奇半晌,道:“王姨娘明天只是说,肯定好时候后再来接你,又没说明天必然来。”
锦瑟楼早已人去楼空,只要花娇娇的几个女婢卫,守在院门口。
“解药弄丢了?那你给本王的解药是甚么?”顾子然沉下了脸。
终究招了?顾子然顿时让天青推了轮椅,去了五城兵马司的地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