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鸿轩顿时表示反对:“那我跟你一起去看望太后。”他急于晓得本相,一刻也不想跟顾子然分开。
于院判这会儿来慈宁宫,还不忘把他给拽上,完整就没给他脱身的机遇。
“甚么?”南鸿轩吃了一惊,却又不信,“你凭甚么鉴定,那只‘初见’是假的?”
柳嬷嬷点头:“奴婢也不晓得。”
他们进门时,恰逢柳嬷嬷从太后的寝室出来,顾子然忙问:“柳嬷嬷,这是如何了?”
魏公公应着声,打发小寺人去了。
他暴露一个微不成见的笑容,扭头给了王太医一个感激的眼神。
“本王去看看太后。”顾子然说着,让南鸿轩推起轮椅,朝着太后的寝室去了。
为了不让人质疑他为何还逗留在宫中,南鸿轩代替天青,推起了顾子然的轮椅。
于院判顿时道:“王姨娘,太后恰是因为服用了你的药,才病情减轻,你还敢持续给她服用?如果太后有个三长两短,砍了你的脑袋都不敷!”
那莫非就如许干等着吗?皇上想了想,道:“命人去太病院,把之前卖力给太后治病的于院判叫过来!”
顾子然看了于院判一眼,道:“于院判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如果你甚么都没干,就先行退下。太后究竟如何,自有皇上判定,轮不到你。”
“哦?”皇上从速问,“太后这是如何了?”
花娇娇看向柳嬷嬷:“我前次给的药,另有吗?”
皇上指了指床上的太后,对于院判道:“你去给太后看看,这到底是如何了。”
她来得可真不是时候!于院判满心不甘,对皇上道:“皇上,还是让臣先给太后开药方,让人去煎药吧,您看太后都疼成甚么样了?”
顾子然说完,叮咛天青:“你先带南公子回齐王府,本王去看望太后。”
柳嬷嬷点头:“已经服过了。”
于院判假模假样地给太后诊完了脉,起家对皇上道:“皇上,以微臣之见,这只怕是药不对症。”
顾子然赶紧打发了天青去禀报皇上,又问柳嬷嬷:“太后自从服用了王姨娘给的药,这两天病情不是有好转么,如何会俄然减轻?”
服过了药,还疼成如许?顾子然大惑不解,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顾子然上前问了几句,太后疼得底子答不上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