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传闻白千蝶身边的丫环都是见钱眼开,只要钱给足,背主都不在话下,本日一试,果不其然。
秋露答复道:“王爷让奴婢们转告娘娘,春分的事,等白姨娘生完孩子后再说。”
顾子然皱起了眉头:“此事等白姨娘顺利出产后再说。”
他这个母妃,真是闲事半点不干,只会添乱。
秋露和冬至从速上前,一左一右扶住春分,就要把她带出柴房。
两人在路上走了约莫一刻钟,眼看着就要回到锦瑟楼,秋露对冬至道:“我这内心,如何突突直跳,如何都不结壮?莫不是春分要出事?”
秋露从速上前几步,躬身道:“王爷,奴婢们也不想这个时候来打搅王爷,实是春分推白姨娘,是一场曲解,她是被冤枉的。”
说的也是。白贵妃眸子子转了转,缓了神采:“罢了,既然是齐王说的,本宫还是得给面子。”
白贵妃脸一沉,但旋即又规复了普通:“人你们不能带走,王爷说的是等白姨娘生完孩子再措置她,没说放了她。她必须留在这里,等白姨娘生完孩子后再说。”
丫环掂了掂手里的银子,感觉分量还能够,顿时变了神采:“你说得也是,我们都不轻易,我又何必难堪你们。得,你们跟我出去吧。”
白贵妃说完,把手一抬,冲两名侍卫道:“给春分松绑。”
柴房里,春分已经被五花大绑,身上添了好几道伤痕了。
“走!”冬至顿时拉起夏至,朝下落雨轩去了。
李嬷嬷从前面扯了扯白贵妃的衣衿,凑到了她耳边,小声隧道:“娘娘,您绑了她们,也无济于事,还不如假装顺着她们,归正您终究的目标,并不是打春分一顿。”
但春分此时处于伤害当中,她们不能见死不救,哪怕冒着被顾子然嫌恶惩罚的伤害,也必须去一趟。
“你这是甚么态度?本宫就该绑了你,跟春分一起打!”白贵妃把椅子重重地一拍。
“你说得轻巧!就算你们说的是真的,就算白姨娘早产,跟春分没干系,但白姨娘已经早产了,那就是我们身边的人服侍不当,我们如何能够逃脱惩罚?”丫环重重地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