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大虎没急着报价,而是先竖起了大拇指:“张妈妈好目光,一下子就挑中了我们宝月楼的镇楼之宝。”
这是在拿白千蝶压他呢?
哈!既然白千蝶都要飞黄腾达了,如何却如许吝啬,连五千两银子都舍不得出?!
看来这曹大虎还挺上道,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。
他这是想趁秘密高价吧?
曹大虎伸出了五根手指头。
“这类。”曹大虎拿起此中一只颀长的小瓷瓶,递给张婆子看,“这类毒药,叫做三日倒。顾名思义,中了这类毒的人,必然会在三天后毙命,除非有解药,不然绝无生还的能够性。”
曹大虎指了这满桌子的毒药,极其高傲地对张婆子道:“这些毒药,全数能够提早发作,并且都不需求通过饮食下毒。”
曹大虎呲了呲嘴:“张妈妈,我是诚恳在报价,您就别跟我开打趣了。”
“张妈妈,若单论这‘三日倒’,必定不值这个价,但我想,你既然是买毒药,必定但愿我能守口如瓶,对吧?”曹大虎很有深意地看了张婆子一眼。
“那你说说看,到底要甚么样的毒药,我看看宝月楼有没有现货。”曹大虎问道。
也是,等白千蝶成为了齐王妃,多少人上赶着凑趣,到时候,他就算把毒药拱手奉上,估计白千蝶都看不上眼了,还不从速抓住此次奉迎白千蝶的机遇?
张婆子明白了,贵的不是‘三日倒’,而是封口费。
如许丧芥蒂狂的毒药,白千蝶必然会喜好的。
“张妈妈,不是我夸海口,这天下统统的毒药,不管甚么种类,我们宝月楼都有。就算没有,我也能去给你弄来。”曹大虎极其自傲地拍着胸脯道。
曹大虎点头:“张妈妈,是五千两。”
这就镇楼之宝了?
她就不怕他转头就把她给卖了?
张婆子这才对劲了,问道:“那七折要多少银子?”
张婆子对劲地点了点头,问曹大虎:“这‘三日倒’要多少银子?”
张婆子暗自一笑,当真把银票收了归去,揣回了怀里。
一千两??打发叫花子呢?他购入这瓶“三日倒”,进价都不止一千两!
银子不敷,如何办?
“‘三日倒’无色有趣,你能够把它塞进洗脸水里,只要有人用这加料的洗脸水洗过脸,就会中毒。在接下来的三天里,第一天,此人的脸会瘙痒难耐,腐败流脓;第二天,瘙痒和腐败会分散到满身的皮肤;第三天,腐败深切五脏六腑,直至毙命。”曹大虎详细讲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