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“啧”了一声,“朕正奇特,白千蝶与王羽溪无冤无仇,为何要毒杀她,你就把杀人动机奉告朕了。敢情她们先前就有仇。”
白千蝶为何要毒杀王羽溪?就因为跟她有冲突?
有事理,人就在面前,直接问就是。皇上点了点头,看向了满头盗汗,蜷在躺椅上的白千蝶:“说,你为何要毒杀王羽溪!”
“你真当朕甚么都不晓得?”皇上嘲笑,“白千蝶跟王羽溪闹冲突的时候,你是不是还亲身杀到齐王府,帮她对于王羽溪去了?她们之间的冲突,都能请动你出马了,还能不叫仇怨??”
白贵妃不得已,顶着一头一身的墨汁,从角落里走了出来,满脸委曲:“皇上,臣妾觉得,此事还需求详查。您看看白千蝶,她刚生完孩子,都没法下地,哪来的心机去害王羽溪?”
白贵妃心一惊:“皇上,臣妾只是作为一个姑姑,去帮内侄女出口气罢了,并没有皇上想的那么严峻。再说了,既然臣妾都已经帮白千蝶把气给出了,她又何必再费一道事,买毒去杀她?”
“皇上,她们没仇!”白贵妃仓猝道,“她们只是闹过一点不镇静,底子称不上仇怨的。”
她筹算说,说不准,这事儿底子就不是白千蝶干的,但还没等她说出口,就被皇上打断了。
顾子然瞥了白千蝶一眼,笃定她不敢说实话。
“你没教唆她?你感觉,她一个下人,能拿得出一千两银子?”皇上神采一沉,“白千蝶,朕真是没想到,你死光临头,还要嘴硬,朕之前是小瞧你了。”
“对,没错。”张婆子答复着,心下迷惑,她毒药都买了,当然要倒一整瓶了,哪有只倒半瓶的理?
皇上竟连这个都晓得?
皇上看着她,如有所思:“你说得对,光一点吵嘴,不成能起杀人之心,她们之间,必定另有甚么别的深仇大恨。”
到底是甚么启事,让白千蝶还没出月子,就对王羽溪起了杀心?
皇上听得不耐烦,沉声对张婆子道:“朕问你甚么,你就答甚么,不然别怪朕不客气!”
皇上勉强摁下心中的火气,又问她道:“你把一整瓶‘三日倒’,都倒进王姨娘的洗脸水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