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柔儿更是满头雾水了。
方柔儿又问：“王姨娘是不是对我有成见？”
珠莲感激涕零：“方姨娘，奴婢必然经心极力服侍您。”
顾子然迟疑了一会儿，才道：“看她有没有甚么非常的行动，另有……脸上，身上，有没有甚么暗号。”
莫非这就是顾子然让她盯着王羽溪的启事？
方柔儿内心这般想着，便先夸了珠莲：“你可真是个聪明人儿，晓得我返来，顿时就送茶水来了。”
这是方柔儿来到祥云楼后，令狐年分给她使唤的丫环，名叫珠莲。
珠莲笑了：“方姨娘，如果您是因为这个，那您但是想错了。”
珠莲点了点头：“几近是有求必应了。”
“盯着王姨娘？”方柔儿一愣，“王爷，详细盯甚么呢？”
方柔儿见火候差未几了，便指了指跟前的凳子，对珠莲道：“你坐下，我有些话问你。”
“如果她对我没成见，怎会不让我上楼？”方柔儿装出了忧心忡忡的模样来，“我初来乍到，一向对王姨娘谨慎阿谀，恐怕获咎了她，但是，刚才我想上楼去看她，三王子都拦着我，可见是我那里获咎王姨娘了。”
并且还不准她看望王羽溪？
不会虐待她，是指会尽快把她娶进齐王府吗？方柔儿一下子就有了干劲儿，高欢畅兴地施礼：“那奴家就先多谢王爷了。”
顾子然点了点头，命人备车，送她回祥云楼。
为此，方柔儿内心还挺不舒畅，以为令狐年不敷看重她，只给她拨了这么个丫环。
方柔儿朝外努了努嘴，问道：“三王子很宠嬖王姨娘？”
顾子然朝四下里看了看，见四周并无闲杂人等，便抬高了声音，对方柔儿道：“你去替本王办件事。”
方柔儿赶快报歉：“是奴家僭越了。”
“王爷请尽快叮咛，奴家必然赴汤蹈火，为王爷把事情办好。”方柔儿镇静起来了。她最不怕为顾子然办事，就怕顾子然不让她办事。
“这有甚么要紧。”方柔儿不觉得意，“王姐姐刚中毒时候的模样奴家都见过，还会在乎她现在的模样？”
应当是她猜错了，王羽溪长得那么浅显，令狐年能看上她都让人匪夷所思，顾子然会看上她才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