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摇了点头:“她没中毒,只是扁桃体发炎,发了高烧罢了。妾身给她服了药,她已经睡下了。”
花娇娇和卫破虏对视一眼,赶紧住了嘴。
“你哪儿不舒畅?奉告娘。”花娇娇摸了摸她的额头,给她诊起了脉。
“好。”团团乖乖地点了点头,闭上了眼睛。
“是娘亲不好,这么久都没找到机遇去看你。”花娇娇惭愧万分地说着,让她伸开嘴,给她看了看喉咙。
花娇娇悄悄地翻了个白眼,但不想在这时候跟他起抵触,是以只道:“您是王爷,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妾身哪有资格说不。”
“太好了,不消扎针了。”团团欢畅得笑了。
两人还没说几句话,就见几名侍卫抬着顾子然的轮椅,上楼来了。
“没中毒就好,你带本王去看看她。”顾子然直截了本隧道。
楼上,花娇娇和卫破虏一口气把小桃子带进了花娇娇的卧房,关紧了房门,方才松了一口气。
他为甚么还对小桃子这么感兴趣?花娇娇皱了皱眉头:“多谢王爷对小桃子的体贴,但王爷还是改时候来看她吧,她刚睡下,我们把她吵醒就不好了。”
这孩子在发高烧,难怪江陵王刚才那么焦急。
此人还真跟令狐年说的似的,阴魂不散,他上楼来干吗?
卫破虏也感觉顾子然的行动很可疑,顿时跟了出来。
花娇娇笑了笑:“妾身很神的药还少吗?王爷也算见地过好多种了,如何还如许问我?”
团团服下药,拉着花娇娇的手,恳求她道:“娘,您看我都病了,您能不能让我在您这儿多住几天?我包管,等我的病一好,我就走。”
“那是天然,她们都是妾身的病人,妾身必然会一视同仁。”花娇娇点了点头。
“焦头烂额还谈不上,只是齐王这几天住在祥云楼,烦人得很。”花娇娇无法的耸了耸肩。
花娇娇疑窦丛生,却又无可何如,只得带他进了卧房。
顾子然看了她几眼,没说信,也没说不信:“既然小桃子的病情已经稳定了,那本王就放心了。王姨娘,你可别因为照顾小桃子,忽视了全儿。”
花娇娇拍着胸口,好一阵后怕:“幸亏我们反应快,如果让顾子然看出端倪,可就糟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