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侍卫上前,为他们斟满了酒。
“但令狐空即位后,垂涎云国圣镯,想让他的儿子令狐年,与圣女家的嫡女攀亲,如此一来,令狐年便能名正言顺地掌管‘余生’。”
因而她到家后,顿时写了一封信,让人送给了江陵王。
江陵王聘请花娇娇吃酒,令狐年感觉很普通,但江陵王只聘请了花娇娇,却没有聘请他,他这内心就有了疙瘩,非常失落地对花娇娇道:“江陵王到底还是拿我当外人,目睹得我们就要分开大康了,他摆送行酒,却只请你,不请我。”
看来令狐年并不晓得江陵王还聘请了南鸿轩,花娇娇安抚令狐年道:“我毕竟是江陵王的外孙女,他聘请外孙女说说梯己话,你也要妒忌?”
“多谢三王子。”花娇娇应了一声,出门登上了马车。
“王姨娘!”南鸿轩猛地上前一步,抓住了“王羽溪”的胳膊。
花娇娇看了他一眼,道:“固然令狐三王子不限定我回家的时候,但时候已经不早了,我出来太久,终归是不好。要不我们就不讲闲话了,开门见山,直奔主题吧。”
莫非这个传闻是真的?南鸿轩目光微闪,他踌躇了一下,承诺了:“那我就等江陵王的邀约。”
南鸿轩把手收了归去,但却转过身,拦住了她的来路:“王姨娘,如果你执意要走,不如让我给你摆一桌送行酒。你看在我给蔡迟画了画像的份上,赏光来吃两杯,如何?”
“不迟,不迟,时候恰好,是我们太心急,来早了。”江陵王说着,亲身让她入坐。
江陵王也有此意,转头看向了南鸿轩。
江陵王举杯,对花娇娇道:“王姨娘,你们只怕很快就要分开大康了,以是本王本日特地摆酒,为你提早送行。”
妒忌?他这是妒忌了吗?令狐年很爱听这个词儿,表情垂垂转好,脸上也有了笑意:“那你去吧,陪陪你外祖父,不必急着返来。”